手指一弹,飞刀再次落入他的手中,动作之迅捷,令人咋舌。
紧接着,又是一次猛烈的挥动,飞刀再度穿透另两名士兵的头颅,终结了他们的生命。
在如此冷酷、血腥的杀伐之下,周围的士兵心底一阵颤栗,瞳孔骤缩,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然而杀戮才刚开始,李怀信双臂猛然一挥,两把锋利的飞刀再次化作两道致命的寒光,划破夜空,直逼那些退缩的士兵。
士兵们终于意识到死亡的阴影已笼罩头顶,他们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李怀信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谲,他迅速俯身,捡起那两把滴血的飞刀。
飞刀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刀接一刀,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和凄厉的惨叫。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与月光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令人不寒而栗。
四名、八名、十二名……阁楼上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们的生命在李怀信那冷酷无情的飞刀下戛然而止。
鲜血如同失控的河流,肆意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最终,阁楼上再无一人生还,只剩下李怀信那孤傲而冷酷的身影。
他浑身浴血,仿佛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杀神。
阁楼下方,周宗江与一众手下目睹了这场血腥的屠杀,无不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畏惧。
他们虽历经过无数残酷场面,但李怀信所展现出的冷酷与残忍,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王顺,你确定他真的是前段时间被我们轻易擒获的小瞎子?”周宗江的声音从盾牌阵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千真万确,城主。”王顺虽强作镇定,但内心亦是波澜起伏。
先前李怀信与周铁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因弥漫的烟尘遮蔽了视线,使得王顺并未亲眼看到两人真正的对战场面。
这就导致了王顺产生了认知偏差,他虽知道李怀信有些能耐,却未曾想到,李怀信竟然强到如此离谱的地步。
“可……这怎么可能?”周宗江心中满是困惑与惊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瞎子,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可怕?”
王顺急忙以言语安抚周宗江:“城主大人,您不必太过担忧。此人虽强,但今日已连番激战,体力必已然大损。况且,他此刻背负着累赘,行动定有不便。我们只需稳扎稳打,定能寻得破敌之机。”
周宗江勉强点了点头,但眼中那份忐忑与不安却并未因此消散。
阁楼上,一片死寂,唯有李怀信一人傲立,周身环绕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神念如电,瞬间扫过下方严阵以待的盾牌阵,脸上冰寒至极:‘哼,失去弓箭手的威胁,这所谓的盾牌阵便不堪一击。’
李怀信身形一动,从阁楼边缘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面。
落地的刹那,“瞬影步”再度施展开来,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盾牌阵。
就在李怀信冲到盾牌阵前之时,几十把锋利的长枪如同毒蛇吐信,从盾牌的缝隙中猛然刺出,企图将李怀信穿心而过。
然而李怀信早有准备,他身形在空中猛然一拧,如同游鱼般避开了所有长枪的攻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与此同时,李怀信猛然探手摸向腰间,一把漆黑如墨的断剑赫然出鞘。
他毫不留情地横斩而出,剑锋所过之处,精铁锻造的盾牌竟如豆腐般脆弱,被轻易一分为二,发出刺耳的金属撕裂声。
盾牌阵原本固若金汤的防线,在这一刻出现了致命的缺口。
趁此良机,李怀信身形轻盈落地,断剑归鞘,动作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紧接着,他双手如电,两把飞刀自掌心飞出,划破空气,带着凛冽的杀意,精准无误地击中盾牌阵中的两名士兵。
“噗噗”两声闷响,两名士兵的咽喉瞬间被飞刀洞穿,鲜血喷涌而出,他们的身体无力地倒下。
随着这两名士兵的倒下,整个盾牌阵彻底失去了秩序,士兵们惊慌失措,原本紧密的阵型瞬间土崩瓦解。
李怀信看准时机,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混乱之中,他利用“瞬影步”的极速,迅速冲入盾牌阵的缺口之中。
李怀信将“无影刀”与“瞬影步”发挥到了极致,与盾牌兵展开激战。
面对蜂拥而至、舍弃盾牌、亮出利刃的士兵,李怀信激起了更强烈的战意。
他的身形在战场上穿梭,快若闪电,每一次移动都只留下淡淡的残影,以及地面上斑驳的血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地府之门被猛然推开,释放出无尽的恐怖与绝望。
终于随着最后一名士兵的倒下,这场激烈的战斗落下了帷幕。
此刻,战场上唯余李怀信、周宗江与王顺三人。
周宗江与王顺面面相觑,望着那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的身影,心中涌动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难以遏制。
李怀信如今已化作一尊浴血的战神,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