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良站在甲板上,见父母、姐姐四人走了,拿了一些春卷和奶糖看着哥哥道:“我去寻夫子了!”
花译轻轻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道:“好好的跟在严夫子的身边,不要乱跑!”
“知道啦!”
花译看弟弟跑进了贺夫子所在的船舱,想了想带了一些辣条、春卷、奶糖,去了陆黎的船舱。
众人进入船舱后,六镖师轮流的守在了外面。
花译一众人运气不错,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来到了清河府码头,途中连个大浪都没有遇到。
花良扶着夫子走出船舱,看着人来人往的码头低声道:“不是说这里瘟疫闹的凶嘛!码头怎还是有这么多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严夫子轻描淡写的向弟子解释了一句,在镖师的护送下,牵着弟子下了船。
一众人来到码头上,严、贺两夫子让随从租了两辆马车,一行人上车后,朝清河书院而去。
彼时大凉山脉的深处,楚年、颜元德、孙焘正面临着生死危机,昨日黄昏,他们在一山涧水下,发现了十几株,叶如扇、花如伞、茎如玉石般晶莹剔透的植物。
他们发现这十几株植物时
,它们周围围绕了许多的生物,凶猛的有狼、老虎、豹、熊,温顺一些的有猴子、鹿、鸟等。
按理说这么多的动物聚在一起肯定会十分的混乱,罕见的是,那一刻它们出奇的温顺,谁也没有攻击谁,慢悠悠的喝水之时,时不时的望一眼那十几株的植物。
而他们在这些动物中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得了瘟疫的,和以往他们所见到的不同的是,它们的眼睛并没有完全变红,也没有狂暴。
他们看到它们时,这些东西正在在其他动物的注意下,试探性的朝十几株植物靠近。
他们看了一会在没有引起动物注意的前提下,悄悄的离开了。
天完全黑下来后,五人聚在一个树洞里,低声的商量盗取植物的事,看到了那十几株植物,即便大小张老不说,孙焘三人也知它们是治疗瘟疫的关键。
第二天天光大亮时,他们在山涧水附近观察了一个时辰,发现那十几株植物的附近始终都有动物看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植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五人商量一番后,由孙焘三人引开动物,为大小张老制造机会。
这样做的结果就
是孙焘、楚年、颜元德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他们虽极力的逃窜,可他们的速度即便是再快也快不过动物,连续的边战边跑了一个时辰后,他们被三头虎、五头狼、两头豹子围住了,而它们的外围还有几条大蟒蛇和两头熊,最糟糕的是三人不仅受了伤,因体力消耗太过的缘故,已极度疲劳。在这种情况下,几乎看不出一丝冲出去的希望。
四月底天本已经很热,但被一群猛兽凶神恶煞的盯着,孙焘不仅没有感觉到热,反而还觉得有些冷。他张大嘴,无声的呼吸着,调整情绪的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双脚慢慢的滑动背靠楚年、颜元德低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冲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楚年扭头看着一脸疲惫,浑身都是伤的两伙伴,握紧了手中的枪沉声道:“我们不会死在这里,都会活着出去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跟着我,我带你们冲出去。”
孙焘听了这话有些苦涩地望向了楚年,冲!这时候他们还如何能冲的出去。
“好!你小心些!”颜元德低声开了口。
楚年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紧握手中的
寒铁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过了片刻等他睁开时,双眼中闪着一抹妖异的红光,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爆发了出来。
感觉到这股煞气,孙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身上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诧异的看着身前的少年,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才会有这般浓重的煞气?
可惜这会却无人替他解惑,浓重的煞气爆发出来的那一刻,四周的猛兽也许是感觉到了危险,不安的走动了起来,其中一头狼直接朝他们扑了过来。
孙焘本以为楚年会躲,谁知他竟径直的朝狼冲了过去。
颜元德走时看孙焘还在发呆道:“走,阿年只能爆发一刻钟的时间。”
孙焘听闻握紧大刀跟了上去。
‘嘭……嘭……’
在前面开路的楚年,这一刻就如同一尊战神,所有阻挡住他们去路的猛兽,都被他击飞或者一枪毙命。孙焘、颜元德跟在他的身后压力大减,只一会儿他们就往前冲出了十几米,眼看着马上就要冲出动物们的包围圈,突然一个有碗口般粗大的蛇尾朝他们甩了过来。
三人滚落在地,虽躲过了蛇尾,
却又瞬间被动物包围,望着朝他们扑过来的动物,他们几乎爆发了所有的力量,三人都清楚目前的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慢慢的他们周围的动物越来越多,铠甲上更是沾了一层又一层的鲜血。
这么一会的功夫,孙焘身上又添了一些新伤,左小腿上的肉甚至都被狼咬掉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白骨,可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大刀一挥挡下豹子的攻击后,紧跟在楚年的身后又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