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看她有些犹豫,握住了她的手。
“任姑娘咱们虽只见过几面,但在我的心中,你并不是外人,以咱们未婚夫的关系,我相信以后咱们肯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我知你的顾虑是什么,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想那么多,我帮你是因为我正好有这个能力,而这件事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所以你不必觉得亏欠我良多,我相信如果你站在我的位子上,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花语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她如果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太矫情了一些,想通后任梦儿感激的看着她道:“花语姑娘谢谢你!”
“不客气,你要不要回去收拾些东西?”
“有劳花语姑娘再等我片刻。”
“好,你慢慢收拾不着急。”
任梦儿‘嗯’了一声,急匆匆的回了家。
一盏茶后,小兰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已经安排妥当了,李长生已去了衙门,郑捕快那里我已经打了招呼。”
花语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任梦儿并没有让她们久等,一炷香后背着一大包袱走了出来。
小兰主动的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路三人并肩而行
时,花语轻声道:“月光胡同的宅院,我家刚入手没有多久,所以暂时还没有添置什么东西,不过床、桌椅这些基本物件还是有的,冬日里冷,我家还有多余的小火炉,等把你送到月光胡同,我派贝贝给你送一个来,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意外,你和牛大成亲之前的这段时间,就暂且住在月光胡同吧!”
“好,谢谢!”
“之前你已经谢过了,就不用再谢了。”
三人走进月光胡同,花语从脖子里掏出了四把钥匙,月光宅院和虎威三街的那个宅院,母亲换了锁后,就各给了她一把钥匙,她把这两把钥匙和焘哥哥给她的那两把钥匙放在了一起,平日里就戴在了脖子里。
她挑出钥匙打开院门,率先走了进去。
任梦儿、小兰紧随其后。
任梦儿本以为是一个小宅院,没想到却是个二进二出的院子,院中虽有些空旷,但就她目测还是能满足基本所需的。
花语走进小客厅,取下钥匙递给了任梦儿。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任梦儿收起钥匙有些好奇的问:“什么事?”
“我丐帮的朋友被任老爷的人打成了重伤,现在丐帮李长老已
经去衙门告状了,你说咱们收钱息事宁人的好,还是让他得到应受的惩罚会更好一些呢?”
“他们会重伤了?”任梦儿先是一惊,不过看着神色平静的花语,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早上的事,确定那两个丐帮的人并没有受伤,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想着身受重伤的卫伯、想着这些年来受尽委屈的阿娘,以及她和弟弟受的那些屈辱,衣袖下她有些冰凉的手握成了拳头。
“我想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行,我知道了。”
花语顿了顿道:“你歇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我送你!”
两人走到门口,花语从怀里掏出伤药递给了任梦儿,指了指她的脸。
任梦儿捂着火辣辣的脸,谢谢两个字再即将吐出的那一刻,又被她咽了下去,这两个字现在说,显得太苍白了。
“我会抹药的。”
花语点了点头,带着小兰离开了。
任梦儿目送两人离开后,关上了院门,她并没有住正房,而是挑选了一厢房,把自己所带的东西整理出来后,确定还需的东西,她又回了家。
冰店内,花语招来李穆低语了两句。
“你马上回丐
帮,把我的话转述给你李叔。”
“是!”
花语看李穆走了,领着贝贝走进杂货屋,把小火炉外加一小布袋的炭放进了小推车里,想着月光胡同什么也没有的,她又从杂货屋里挑选了一些她用不上,而任梦儿所急需的锅碗瓢盆的,一并放进了推车里。
“送去月光胡同,交给任姑娘。”花语顿了顿看着贝贝又解释了两句。
“好,我知道了!”
花氏看贝贝推着推车出了门,好奇的看着闺女问:“这是送给谁的?”
“任梦儿!她家今天早上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今天早上任富贵带着几人上了门,他们……”
花语当即把事情给母亲讲述了一番。
“畜生,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他自己的亲闺女。”
“有些人注定不配当爹,为了以防他们会再登门找麻烦,我把任姑娘安置在了月光胡同。”
“你做的对,她娘还有那个老奴伤的很重?”
花语轻轻点了点头。
花氏叹了一口气道:“任姑娘怪可怜的,以后你常去看看她。”
“好!”
花语顿了顿道:“阿娘,今日发生的事还是不要告诉牛叔、牛婶了。”
“我省的了。”
晚上,衙门大牢里却十分的热闹。
任富贵虽二次被关在了大牢里,不过他一点也不怕,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