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把姜玉衡逐出族的,结果变成了大公子上位,姜族易主了。
姜景州就很尴尬了,他该怎么办?
没有人搭理他,都在忙着巴结新族长呢,族长交替,会重新划分利益,谁还有心思搭理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姜玉衡对新任族长还有从龙之功呢,新族长巴不得他留在族里,哪儿还说什么驱逐他的事情?
姜玉衡不过一个时辰,就改变了姜族的格局了。
族会散了的时候,姜玉衡留在最后,姜景州也没有走,满脸的无措,像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姜玉衡主动道:“怎么不走啊?想留在这儿陪着老祖宗的吗?我想他们不会想看到你的呢。”
姜景州愤怒道:“你,你这是乱臣贼子,大逆不道,哪儿有儿子忤逆父亲的?祖宗才会被你气死呢。”
姜玉衡同情的看着他,明明一样的年纪,差不多的生辰,姜景州就像个不懂事儿的孩子。
“读书固然重要,可是尽信书不如无书,人活着,不是谁都按照书上写的那么生活的,涨涨教训吧,乖乖做个混吃等死的二公子不好吗?
你说说你,吃错药了来跟我斗,你是对手吗?”
“你,你欺人太甚!”
姜玉衡这么轻蔑
的态度,气的姜景州浑身哆嗦,这个人这么可怕的吗?
“我欺负你什么了?我可没有主动针对你,是你先犯贱的呀!哎,跟你说话真的费劲儿,都是别人的错,你就很无辜的吗?
要是女人做出这个样子,还有几分可爱,你呀,可别恶心人了。”
姜景州眼前发黑,这个人嘴巴太毒了。
“姜先生,国主有请。”
姜玉衡这才放过可怜的二公子,“不跟你说了,能让老夫教导,也是一种福气,你呀,珍惜这个福气吧,上一次被老夫教导的还是朝中的户部尚书。
男人在这世上走一遭,要不有权里,要不有名望,方能活出人样子来。
你除了一个二公子的身份,有什么呀?”
赤果果的蔑视,让姜景州羞臊欲绝,人家都没把他当对手看,抬抬手就给碾压了。
姜玉衡去了王宫,奢华富丽的王宫,花团锦簇,风景宜人,多了些女子的柔美感。
国主穿着繁复艳丽的宫装,精美的首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四十多的年纪,看着跟三十出头似的,充满了成熟女子的魅力,还有长久掌权的上位者的威严。
“姜先生处理好家务事了?”
姜玉衡拱拱手行礼:“见过国主,让国主见
笑了,一点儿小事儿而已,已经处理好了的。”
“那就好,前线战事如何?”
“还好,大皇子文武双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国主有福了。”
国主叹息一声:“他倒是挺好的,智谋无双,可惜啊,跟我这个当娘的总隔着一层似的,许是没有在身边长大的缘故吧。
是我欠这个孩子的,我一子一女,可惜都不能承欢膝下,都不跟我亲近。”
这话姜玉衡不好说,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
“那个孩子在大周还好吧?”
她问的是温窈,说不出什么感觉来,听说她很优秀,又生了三个孩子,一家子幸福,日子过得很好的。
要不是这场战争,她会过的更好。
权利,钱财,尊严,名望,她都不缺,比自己想的更好。
姜玉衡露出欣慰之色:“睿王妃很好啊,最近在百姓之中声望更高,皇室都忌惮,国后生的孩子,都是很厉害的,这是国主生得好。”
国主高兴了,“当然了,我的儿女,哪儿有差的了?
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她一面,我的几个外孙,外孙女儿都这么大了,我都没见过一面呢。”
姜玉衡道:“有机会会见到的。”
之后他就不
说什么了,国后让他坐下喝茶,他也坐在对面,很恭敬,规规矩矩的,眼神都没有落在国主脸上。
说了一些朝政,国后打发他下去了。
姜玉衡一走,国后和煦的脸色陡然冷下来,问贴身女官,“朕是老了吗?姜先生正眼都不看朕一眼。”
她对着姜玉衡,已经跟朋友一样,从不摆架子的,可是姜玉衡从来都是恪守本分,甚至对她有意无意的暗示都装傻充愣的,让国主很是不爽。
女官姓金,是金族的郡主,留在她身边伺候,道:“姜先生无心儿女情长,国主您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不是对您冷淡,是对任何女人都冷淡,不是还有人说,姜先生有隐疾的吗?”
国主道:“他们懂什么?都是一群庸俗之辈,先生是心怀天下,真正的有才之人,看不上庸脂俗粉的。”
就连她这个国主,姜玉衡都是看不上的,这个认知让国主很是郁闷。
金女官道:“国主别生气了,刚选进宫的年轻小郎君,是从大周俘虏来的,让他们弹琴给您听,都是温柔多才的,不是莽夫之辈。"
“看看吧。”
金女官选了郎君们进来,让他们好好表现,得了国主的青睐,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