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翰气的骂他:“艹,沈家主,你可以啊,这儿是我的地盘,你还想沾我便宜?”
沈长风淡淡道:“大皇子,这个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是想占你便宜,就会让你喊我爹,而不是兄长了。”
“噗嗤!”
温窈都忍不住笑起来,这个沈长风,以前一直是深沉,淡泊,阴险的,现在怎么跟少年人一样,说这种话?
很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萧云翰更是惊愕的忘了反驳,沈长风走到了温窈身边,“说说那些生意的事儿吧。”
这是让萧云翰没有插嘴的机会,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温窈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来,道:“好,先说这个粉色盐矿吧,真的是稀罕物呢……”
两人说起来,萧云翰几次张嘴,都不好意思打断温窈,气的一直转圈,怎么来了这个个玩意儿!
他有预感,姓沈的在这儿一天,自己就没好日子过。
他们没有坐马车,温阳买的宅子离着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温窈也是想散散心,马车里憋闷的慌。
想想自己重生以来,发生太多事情,也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了。
到了温家,没有多少宾客,毕竟温阳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温暖也没有嫁给凌雷,不是凌族的少夫人,不会有宾客来吊唁的。
萧云翰的出现,让凌雷都很意外,一下愣住了。
温窈看了他一眼,道:“凌少族长真是痴情啊,让人感动,这是打算娶了温暖了吗?”
“没,我没有的。”
凌雷否
认,这个可不能承认,家里也不会答应的。
“没有?!没有你在这儿当什么孝子贤孙啊?”
一句话堵得凌雷涨红了脸,是啊,无名无分的他确实不合适在这儿。
温暖恨的牙痒痒,温窈这是见不得自己有一点儿好过,哭啼啼走出来道:“大姐姐,少族长只是好心帮忙,母亲走的突然,我们什么都不懂,多亏了少族长,否则母亲的后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姐姐,母亲怎么说也养育你一场,你总不想她走的也不安生吧?”
温窈眉毛一挑,“温暖啊,你这招儿倒是用的熟啊,上来就给我扣屎盆子呢,不说苏氏害的我和生母骨肉分离,这可是深仇大恨啊!
就说我在温家,她如何对我的,你不清楚吗?
她走的安生不安生也不是我害你,你的意思,倒是我的错了?”
“我没有,对不起大姐姐,我不会说话,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好?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送母亲最后一程吧。”
说完让人拿来麻衣,还打算让温窈换上,给苏秋月披麻戴孝呢。
萧云翰以前也知道温暖,一直表现的弱柳扶风,温柔顺从,小白兔一样,很让人想要呵护她,没想到心眼子这么多,还很黑,这是给窈窈下个套,让窈窈给那个贱女人披麻戴孝,她真是好深的心机。
沈长风也沉了脸,看温暖的眼神满是寒意。
温窈看着面前的麻衣,还有温暖暗含挑衅的眼神,直接推开,“这个孝衣不应该我穿,你知道她是为何
寻死的吗?”
温阳走出来,打发下人退下,“大姐姐能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披麻戴孝就不必了。”
温暖瞪着他,真的是窝囊,该下手的时候不下手,活该被人赶出来。
“母亲为何会寻死?还请大姐姐告诉我。”
温窈:“是萧司予,她和苏秋月相认被国后撞见,为了留在国后身边,她想杀了苏秋月,不过没得逞,许是伤透了心,想不开了呢。
我要是你,就该拿着孝衣去宫门外,求国后让萧司予来披麻戴孝才合适啊,毕竟苏秋月是因她而死的。”
温阳眼睛一亮,“大姐姐说的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给我点柱香吧,毕竟人走了,我来送一送,其实苏氏很早就是死人了,你们来大金,若是被人知道了,这是叛国罪,温家就对外说她病故,丧事早办了两年,祖坟里埋着她的衣服。”
温阳眼底满是痛楚,这种结果他们早该想到的。
温窈上了三炷香,微微叹息,“来世重新做人吧。”
诵经的喇嘛唱着听不懂的佛经,温窈也觉得心中沉重,转身道:“咱们走吧。”
“好,窈窈你要是不忍心,我给她找一个好的墓地,大金喜欢火葬,水葬,她都没法入土为安。”萧云翰提议道。
温窈还没说话,温阳道:“火葬吧,回头把她的骨灰带回去,也是能回到故土,而不是葬在异国他乡,做个孤魂野鬼。”
这样子也好,温窈多看了他一眼,果然是长大了,可惜,太晚了。
“你安排吧。”
温窈没有多说什么,茶水都没有喝一口,屋子也没有进去,转身走了。
凌雷大气不敢喘,有些后悔,不该趟这个洪水了。
温阳沉着脸,抬脚往外走,温暖气的大喊:“大哥,你去做什么啊?”
温阳没有搭理她,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宫门口,直接跪下,面前摆着那套孝衣,让门卫很吃惊,这家伙疯了?
“好大的胆子,敢在皇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