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盼望所有人平安顺遂地活着,难道不好吗?”
韦捕头嗤地一笑,流露出嘲讽的表情:“没有见识到大乘教的厉害你才会这样说。”
谷雨道:“这大乘教我在金陵城中从未听人说起,如何厉害了?”
“你想套我的话?”韦捕头调整着坐姿,眉头皱起不断吸着凉气,与谷雨相对而坐:“没关系,我说给你听。这大乘教经营数十年,早已将金陵城内外经营得滴水不漏,四处皆有他们的眼线。我也是当差的人,若非情势逼迫你以为我愿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吗?只是县衙十之八九多被渗透,为了妻儿老小,为了安身立命,也只能捏着鼻子干了。”
他喘了口粗气,额头冷汗直冒,谷雨观察着他的表情:“先把伤口包扎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