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梗着脖子,“小人不服,你们官商勾结一起,欺负我们平头百姓。”
“谁知道药老跟王妃什么关系?让更有权威的人来断定。”掌柜得到消息,让他配合。
看他跟搅屎棍一样,不管找谁来,他都能跳出毛病来。
唐枭允看了眼主审官,主审官微微点头,一拍惊堂木,“大胆掌柜,公堂是你能咆哮的吗?来人掌嘴。”
“啪啪!”掌柜的嘴肿的跟肠子似得,说话都不利索,还是固执道,“小人不服,动用死刑,想要屈打成招,小人要求主审官,请求圣上来定夺。”
看他口气狂妄,主审官呵斥,“圣上岂是你想见就见?”
“那就等着看。”
唐枭允皱眉,看来他肯定得到什么指示,怎么回事,暗卫竟然没及时汇报。
“证据不足,择日再审。”主审官让衙役把掌柜带下去。
这才亲自跟唐枭允奉茶,“战王爷,为何要叫停?再一次用刑,他会吐出真相。”
“大人不觉得找出背后之人更划算吗?”
“王爷是另有打算?”主审官立刻就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让人盯紧牢房,本王怎么觉得掌柜有恃无恐,定是得
到什么消息。”
“这消息……”主审官立刻看向书吏,“昨日是谁守夜?”
书吏动作很快,把人带进来。
一番询问,知道半夜不小心睡着。
看来夜贼难防。
定时武功高强,出入不惊动狱卒。
“让人在暗处盯着,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
“是。”
翌日。
朝堂。
言官出列弹劾唐枭允,仗势欺人,黑心赚钱百姓血汗钱,战王妃更是卖天价药方,谋取私利。
坊间传闻。
一切都是战王妃所为,战王妃利用自身名利,谋取暴利,造成多人中毒,一女子差点死亡,为防止事态严重,还亲自上门收买中毒女子,威逼利诱把女子带回王府,私自囚禁。
言官一条条列举徐亦柔的罪状,唐枭允听得直皱眉头。
“不知道何大人,是否调查清楚,就递折子?”
唐枭允出言讽刺。
“王爷自然为王妃,哪能听取民众心声。本官可是有不少人证,还有物证。”
“本王看你嘴巴太臭,出门没漱口吗?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可以污蔑王妃的名声,你可知王妃为了救治无家可归之人,为了接济穷人,穷得连胭脂水粉都买不起
?据本王所知,令千金,只不过是去去五品官员,穿金戴银,而且还明珠当装饰品,点缀在鞋面上?”
何言官一愣,心虚看向老神在在的二皇子,二皇子微微摆摆手,何言官吹胡子瞪眼,看着唐枭允,“王爷,你别以为你战王爷,你就可以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污蔑。”
“是吗,要不让六扇门的主事来说说,今日坊间的消息。”
保持中立的六扇门主事,突然被人提到,他出列,朗声道,“今日,一自称是何言官女儿的女子,口出狂言说,他老子想要参谁就参谁,谁就倒霉,这次连战王都要遭殃。而且她还指着脚上的鞋子说,本小姐鞋子上一颗珠子都比战王妃的首饰贵重,还……”
六扇门主事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唯唯诺诺。
皇上皱眉,“朕,许你说。还怎么样?”
“还比宫中的贵妃的饰品贵重。她身穿千金裘,光一条胳膊的钱都值黄金百两。”
“大胆,何忠信,你女儿可曾把王法看在眼中,可知尊卑?”
何言官吓得贵地求饶,“皇上,一定有设么误会?小女是顽劣的,但不会不知深浅好歹,不会说这些大逆不道
的话。”
“那么进宫一试便知。”何忠信怎么敢?
他女儿什么性子他知道,估计是被人给算计,但他证明不了,还怕她不知深浅,说错话,他们一家上下几百口,跟着脑袋搬家。
“皇上,小女身体娇弱,见不得风,估计是犯病了,才胡言乱语,冲撞了贵人。”
他嘴皮子利索,眨眼间就有了说辞。
“身体娇弱,还出门逛街?何卿家的千金可真是有趣。朕也想见识一下这么有趣的女子。”
何忠信发愁,她女儿嘴上没门把,谁知道会闯什么祸?
“皇上,臣有罪,臣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女儿。”
“既然家里不安生,那么何卿还是先管好自家的事,再来上朝?”
何忠信噗通跪到地上,“皇上,臣遵旨。”
不接旨,还等着被扒了官服?
二皇子跟镇国公使眼色,镇国公出列,“皇上,案子还没解决,本身是件小事,现在影响到朝堂,本国公恳请皇上,派太医院的院正去判定药方。”
“一件小事,岂敢劳驾院正?就一个闲着在值的太医。”
谁不知道院正可是二皇子的人,唐枭允反驳。
皇上想了想,确实是一件小事
,还牵扯到战王,他平时比较怵战王。
“准。”
皇上看了眼贴身伺候的大太监,曹总管。
曹总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