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花,唐三彩,还有各种玉石。
“大家都相信你一定会醒过来,所以都在为你准备启动资金。”
文沁没想到会是这样,愣了许久:“我困了,先睡会。”
文沁拿被子蒙了头,不想让解明夏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表情。
她拿着那样大的金手指,说实在的,之前她从来没有一天是想过要上交的。
她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上辈子的日子过的很是苦难,被家暴被流产最后浪迹天涯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求助别人。
所以她想的都是,我可以,我要改变我身边的人的命运。我能救一个是一个。而不是,用这个东西也许交给别人会得到更大的收益。
她害怕自己被当做异类,被人研究,被人怀疑。
万万没想到她一觉醒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文沁的身体逐渐好起来了,开始可以从床上起来走两步。
文沁走出病房才发现,第一次她出去只看到那两个护士不是没有原因的。
整层楼,居然只有她一个病人。
解明夏扶着文沁慢慢的走,从病房走到楼梯口,文沁脑门上就已经是一脑门的汗了。
解明夏看不下去了,一把把人抱了起来,一直在后面候着的护士立马推了个轮椅过来。楼梯口也迅速出现了两个穿着军装的小伙子。
文沁把脑袋埋在解明夏的胸口:“是不是周围安排了很多保镖啊?”
解明夏抱着她稳步往病房走:“你先别着急,医生说你躺太久了,复建要慢慢来。”
“那等我病好了,能随便出去吗?”
解明夏感受到手上的人似乎在颤抖,眉头一皱,加快了脚步,把文沁放到床上,让她坐好,单膝跪了下去,从下往上看着文沁。
果然看到文沁眼睛红了。
解明夏伸手抓住文沁的手,感受她手心都在微微的出汗。
“沁沁,你是不是一直在害怕会被限制自由?所以以前不愿意告诉我们你有这个系统?”
文沁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难道不是吗?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楼梯口还有人站岗,不就是在变相的软禁我吗?我醒了这么久,看到了这么多,都没见到我爹我哥和我姐,是不是不允许他们来见我?”
解明夏被她这一通输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文沁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着解明夏,已经有了鼻音:“什么事情?”
“你出事之前,给爹他们写了一封信。说你要做个项目,三年才能再跟他们联系……”
文沁眨巴了一下眼睛。
解明夏冲她点点头。
文沁又眨巴了一下眼睛:“我爹他们,不知道我出事了是吗?”
解明夏上前抱住她,低声哄着:“那种未知的情况下,我不敢通知爹他们,怕他们着急,而且因为有了你的那封信,等于是给了我缓冲的时间,你这段时间的消失是有了理由的。”
文沁伸手搂住解明夏的腰:“你这么做是对的,没必要让他们为我担心。”
解明夏拍着她的后背,让她靠着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一点:“至于那两个站岗的人……”
解明夏把说话的声音转成了两人之间的心灵沟通:“叶品被抓之后,他身边有一个人突然消失了……”
文沁顿时坐直了身体,一脸惊愕地看着解明夏。
“之前我是担心你害怕,或者想多了,才没有告诉你。其实真正想要害你的人,我们还没抓住。”
文沁这会是真的惊呆了,她相信,想要谋害她的人,这种幕后黑手,国家一定会尽全力去找的,若是这样还没找到,那这个人绝对是有很大的问题的:“是什么人知道吗?”
解明夏给她细细地解释道:“叶品这个人,自私自利的很,虽然对于我和你两个人出现在帝都这件事非常的担心,若不是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在他的耳边给他灌输如果你不消失,他的人生迟早会毁在那张结婚证上的想法,他根本不可能产生那么大的怨念。”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教唆杀人?”
“对,他在外面勤工俭学的时候遇到的一个据说是来自老区的富家子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两人认识了一年多,几乎是无话不谈,叶品终于在他的各种诱哄之下,把他和桂秋在家乡已经领证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然后这个自称叫洪顺的男子,就开始给他分析利弊,甚至为他联系了那位卡车司机,还告诉了他你最近的行程,并且在你出事的前一天,离开了帝都。”
洪顺非常明白叶品,这个人自私自利胆小如鼠,被抓是迟早的事,一旦被抓一定会把他供出来。
所以根本不就会等他的计划是否成功,直接一走了之。
等到拿到叶品口供前往抓捕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找到。这个人连介绍信都是伪造的。
火车站也没找到这个人的买票信息,可以说明这个人有好几个身份。
正是通过这个特点,其实已经锁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你当年在沪市破获的那起案子,那个涉案集团里有一个号称老六的骨干成员当年没有被抓到。根据口供比对,我们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