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
不渴……”容祁忽似想到什么,“萧兄还没回答我,齐国质子十二人,萧兄为何单单对我不同?该不是……同情弱小吧?”
是同情弱小,只是弱小的那一个,并不是容祁。
是他。
萧文俊想起来了。
五岁那年,礼部尚书带着他与两位皇兄去楚,身为皇子,他与两位皇兄自然被楚王尊为上宾住在宫里。
自己虽是皇子却也是商人之后,自小不得父皇宠爱,皇宫里连个太监都敢随便欺负他,更何况是地位尊崇的两个皇兄。
那日他被两个皇兄按在楚皇宫御花园一处池塘里灌水。
初春池水冰冷刺骨,他却被两个皇兄按在池塘里一个时辰。
即便是现在,他仍记得那种仿佛被水倒灌入肺腑,濒临灭顶,几欲窒息的痛苦。
那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竟觉无所念,母妃也好,外祖母也罢,还有父皇,都不在他心里。
因为自己,也从来没有在他们心里。
母妃心里只有父皇,父皇心里只有江山,还有外祖母,看似最疼他的外祖母这一辈子想的,都是如何提高商人在南越的地位。
没有谁,真正关心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