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功劳。”
凤天歌眸色微闪,“若不是犯过类似沾手人命的重罪,就是……于国有危。”
“叛国?”古若尘惊诧不已。
凤天歌摇头,“段恒入朝为官这些年并无叛国之举,我只是怀疑他的身世会带来这样的可能性。”
“我会再查。”古若尘忽似想到什么,“我听说这段时间容教习也住在延禧殿?”
提到容祁,凤天歌有那么一瞬间的表情变化,“皇祖母生前对容世子甚是看重,而今皇祖母五七将近,容世子留在那里只是想尽一份思怀的孝道。”
“如此……”古若尘停顿片刻,“外面传萧文俊与容教习关系甚好,也不知道……”
凤天歌摇头甚剧,如拨浪鼓一般,“他们关系不好!真的!你信我!”
连着三声否定,让古若尘起了疑心。
即便如此,古若尘却未再问。
他知道,凤天歌不说,就一定有不说的理由……
与古若尘分开后,凤天歌本想直接回宫看着容祁,中途忽然想到蜀中那边该有消息,于是折到金翠楼。
果然,蜀忘忧来信了。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
‘如果是真,等我去!如果是假,等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