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婚姻,你也干比作烦劳,说先生我无知,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礼清先生气得脸色铁青,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学生,竟然敢在课堂上公然质疑他的观点。
“婚姻大事,乃是人生大事,岂能儿戏?”
箫牧哼道,呛声道。
“那照先生所言,女子就该生来受制于人吗,咱们再说回刚才我在课堂上走神,先生我问你,就算我知晓天文地理,精通四书五经,这考试的门口,能够让我一个女子进去吗?”
“不能!”
刘礼清下意识的回答。
“那我课堂上走神,貌似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先生你,从我的出身数落,更是将我对比那些没有能进入学堂的孩童。”
箫牧冷哼,问道。
“那先生,圣人曾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先生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为何不考起功名回家乡建设,盖上一两间学堂供孩子们读书?”
“何必在这课堂之上,与我这个小女子在这地方争执,你难道不知圣人言: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刘礼清先生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这位张家小姐竟然如此伶牙俐齿,将他的话一一驳回。
他气得浑身颤抖,却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你,你!”
噗嗤一声,一气之下,刘先生顿时在课堂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