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呆立在原地,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大脑似乎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机械地挪动脚步,走到灯的开关处,颤抖的手用力按下,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她摸索着,脚步踉跄地走向床边,身体重重地倒在床上。他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夏月白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她紧闭双眼,试图将那些恐怖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呼吸急促而紊乱,许久之后,才在极度的恐惧和疲惫中渐渐睡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夏月白的床上。她缓缓睁开双眼,脑袋还有些昏沉,昨晚的恐怖画面仍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夏月白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水往脸上泼去,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当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镜子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镜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清晰的字:去昨天去过的寺庙吧。
那字迹仿佛是用鲜血写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夏月白的瞳孔急剧收缩,心跳骤然加速,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呆呆地盯着那行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夏月白望着镜子上那行触目惊心的字,心中充满了恐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远离这未知的危险,然而,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却驱使着她。
她的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迈出了家门。
一路上,夏月白的心跳如鼓,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想象。但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引着他。
街道上的喧嚣声在他耳中渐渐模糊,她的眼中只有前方通往寺庙的路。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他来到了寺庙的大门前。那扇古老而厚重的门紧闭着,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夏月白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推开了那扇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的门,独自走了进去。
夏月白心脏砰砰直跳。走到半路,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竟是之前替他做法的那个和尚。
和尚身穿一袭朴素的袈裟,面容平静而祥和,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
和尚双手合十,微微向夏月白点头示意。
突然这和尚的四周出现红色的烟雾,夏月白大脑昏沉,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
突然,和尚的四周毫无征兆地出现了无数张带着血迹的猫的尸体。那些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鲜血染红了地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猫咪们圆睁的双眼充满了痛苦和怨恨。
夏月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
她的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挥舞,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最终重重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后,她转动脑袋发觉身边居然躺着李受印,她又穿书了。
她想挪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却动弹不得低头一看,只见李受印的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腰,那双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力量大得让她挣脱不得。
李受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似乎在睡梦中也不愿松开。
这很奇怪,书中最后一个情节是她和沈邵其做了,再次回到书中,莫名其妙居然躺在李受印的旁边,这时候不应该睡在沈邵其的边上吗?
夏月白张开嘴巴,狠狠咬向了李寿应的胳膊,咬得极为用力,牙齿深深陷入李寿应的肌肤。
李受印吃痛,“嘶”地倒吸一口凉气,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环绕着夏月白腰的双手,捂着被咬的胳膊,一脸惊愕地看向夏月白。
夏月白顾不上找鞋子,赤着双脚便急匆匆地冲到窗前。
她双手用力地拉开窗帘,窗帘的滑轨发出“唰”的一声响。窗外的光线瞬间倾泻而入。
夏月白将额头抵在玻璃上,眼睛急切地向外张望。他的呼吸在玻璃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之间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向李家别墅的大门开去,黑色桥车前面有两辆摩特车开道。
沈邵其坐在车内,握着手中的断成两截黑色领带,昨夜他用一半蒙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半蒙着她的眼睛,
他不至于看到她毫无遮挡的一面,她不知道昨夜和她共度春宵的是自己监护人,这样道德上的惩罚或许会小一点。
可是这黑色的领带终究是自欺欺人,他和她还是有了不一般的亲密接触。
昨夜的旖旎,动情,冲动,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就好,希望她在李受印的怀里醒来后,忘记这一切,只当昨夜和她共度春宵的是自己的新婚丈夫。
夏月白正全神贯注地望着窗外,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