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其实我是武门的人,早上我在地铁里面遇到了两个。”
安澜问,“什么样子?”
“一个男的,大概三十岁左右,一个女的,二十四五。”
“男的穿着双排扣子的黑色风衣,扛着一把奇怪的刀,戴着耳环,留着一个寸头。”
“女的穿着短裙和黑色皮衣,也扛着一把奇怪的刀,很漂亮,含着一根棒棒糖。”
“地铁上,他们一直盯着我。”
“我没在意,不过下了地铁之后没多久,他们却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些恼火,问候了他们的老妈。”
“那女的突然出手,我尽管武功不错,但却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比她的刀把打中腹部。”
“我太疼了,跪在了地上。”
“那女的突然把棒棒糖赛到了我嘴里。”
“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到了我的喉咙里,然后全身都像是蚂蚁在叮咬一样,又痒又疼。”
“过了很久,我才挺过来,身上就有了这条红线。”
“那女的说,这是一线牵。”
“三天之内,每天都会发作一次。”
“三天之后,我会活活疼死,全身溃烂。”
“想要活命,我只能听他们的。”
他抬头看着沈飞,哭丧着脸:“那就是找机会陷害你,他们还给了我一包药。”
沈飞蹙眉,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
壮汉突然说,“对了,他们还说——”
“说什么?”
“他们说,如果你治好了孩子的病,让我送一封信给你。”
壮汉掏出了一封信。
沈飞隔空挥手,信封被打开。
上面画着一个血色的骷颅。
几乎同时,仁义馆的人急匆匆进来。
“沈医生,一心馆、春风馆、四海馆、五湖馆……有人中毒。”
“到底中了什么毒,我们检查不出来啊。”
“很多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那人已经六神无主。
沈飞目光冰冷。
安澜看着他,“应该是我师叔来了,你的麻烦大了。”
沈飞却露出了笑容,“你现在是我的女仆,你师叔也要叫我一声主人。”
安澜气乐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解苗毒,但遇上了我师叔,你没有胜算!”
她非常笃定的补充了一句:“一点胜算都不可能有!”
郑欢颜脸色凝重,“如果是他,我们确实没有胜算。沈飞,别跟他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