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周换生？”林善微微一怔，没想到这男孩和那位人帝重名。
“是的，老师。”男孩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我就叫周换生。”
“你知不知道，有位人帝和你同名。”林善笑问。
“知道，周帝，周换生。”
“谁为你取的名字？”
“我养母为我取的名字，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嗯。”林善点头。
但是心里隐隐感觉不太对劲，忍不住多看了男孩几眼，相貌虽然也挺帅，但是和数十年前所见的那位画家相比，还是差的太远。
“周换生……换生……”
“可能是我想多了，只是同名罢了。”
林善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走到阶梯教室的中间，开口道：“灵性祈祷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示，等我们熟悉这种暗示方式的时候，也就不需要所谓的祈祷了，可以一句话，一个动作，随时随地的改变灵性的状态。”
“在刚刚修炼……冥想，我们称之为冥想吧，可能更合适些，在刚刚冥想的过程中你们的意识都清醒吗？”林善问。
“清醒，特别清醒，感知像被放大很多倍一样，特别疲惫。”
一位女孩举手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林善问。
“老师，我叫孙依。”女孩脆声回道。
“嗯。”林善微微颔首，接着问道，“除了感到特别疲惫，有没有一种，意识陷入沉眠的感觉。”
“没有。”女孩摇了摇头，“特别清醒，没有丝毫沉眠的感觉。”
听完女孩的回答，林善陷入了思索。
看来问题的关键依然是如何进入深层意识。
“深层意识或许涉及精神力量，这是序列7的领域，我无法掌控他们的精神状态，更别说让他们的进入深层意识，我能进入这种状态或许只是一种天赋，毕竟连同为先驱的严如心他们都没办法进入深层意识，对于这些学生来说更是不可能。”
对于他来说，深层意识可以随时进入，对他人来说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如果将林善比作鱼，鱼能在水中呼吸，而人却不能，鱼无法教会人如何在水中呼吸，人若是想在水中呼吸必须借住工具，而进入深层意识的工具……或许序列7才有资格研究。
“既然无法从深层意识上入手，能不能从吸收的灵性质量上入手……”
“嗯，我知道了。”林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休息十分钟，再继续。”
“好的，老师。”
学生们纷纷应道，他们此刻已经意识到，这位老师是想拿他们做实验，以此开创第三条增强灵性的途径。
有些人对此抱有怀疑，但是更多的人都是满怀期待，这位可是自家导员指名道姓说‘厉害’的人物，而且还是学校的特聘教授，背靠开拓者大学，这种人可没时间来忽悠他们这些学生。
如果真的成功了，他们作为参与者，或许也会被历史提一笔，以后和人吹牛也能多点资本。
心中暗暗决定，以后这位老师的每节课都过来。
十分钟很快过去，教室内的同学再次按照林善的指示进入冥想。
这次林善决定做一点干预。
属于序列8的灵压扩散，林善的灵性充斥着整间教室，相较于周围的无主灵性，序列8的灵性质量更高。
随后对自身的灵性进行暗示，让其变为无主的状态，在断开链接的刹那间，这些还没来得及消散的灵性被周围的学生吸入。
顿时，这些人如同吸了大烟一般，面色潮红，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其实可以强行将灵性灌注在这些人体内。
不过，那样做一不小心就会从内部撑爆这些人。
让他们的灵性自行接引，更稳妥些，即便只吸入一丝序列8的无主灵性，也要超过普通灵性百倍。
就这样，林善不断牵引周围的灵性，灵性布满教室后便立即断开联系。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
那六位达到序列9的学生嘴角已经开始溢血，但还在苦苦坚持，而三百多位伪超凡依旧老神的坐在那里，情况和刚刚完全反了过来。
“停。”林善出声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全身都难受，但是灵性总量似乎松动了。”周换生举手道。
“啊，为什么我没有感觉，不仅不难受，比之前还轻松很多。”
“我也没有，比之前轻松。”
“对，我也一样。”
伪超凡们纷纷举手。
“伪超凡没感觉是正常的，因为你们体内的灵性并没有和外界交换，刚刚等于是在放空自己，或者说是……在发呆。”林善轻声道，而后走到教室讲台处，双手撑在桌子上，开口道：“很遗憾，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是，的确有增强灵性的第三种途径，坏消息是……这方法只对超凡有效。”
之所以会有这种问题，是因为伪超凡的灵性质量和序列9几乎等同，所以序列9的灵性对伪超凡无法达到淬炼效果，而伪超凡无法吸收序列8的灵性，强制吸收或许会直接爆体，哪怕只是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