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我儿子怎么欺负你了?”
战宴勋在病床上脸色不好看,他对她算是欺负?
杨惠容也收到谢清仪给的消息,赶到了医院,看到战宴勋躺在病床上。
她疑惑而又担心的说:“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宴勋怎么脑子受伤了?”
谢清仪气愤的说:“你还敢说,都是你们教育的宝贝女儿,居然把我儿子打伤了。”
杨惠容没有想到打伤战宴勋的人居然是她的女儿,姜千穗。
这是开玩笑的吧?她的女儿眼里一直都只有战宴勋,喜欢战宴勋的事情,恨不得写在脸上,她会对战宴勋动手?
算了吧,她给自己一刀,都不会打战宴勋的。
杨惠容完全不相信的说:“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有误会的。”
“误会,你问你女儿是不是她打的?”
杨惠容侧身疑惑的看着姜千穗,皱着眉头说:“千穗,这是怎么回事?”
姜千穗看向战宴勋,嫌弃的说。“我们的事情可不可以自己解决?都几岁的人了打架难道还要叫双方家长吗?”
谢清仪听了瞬间气炸了。
“你听听看你女儿说的什么话,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了,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你看看这打在脑袋上,你这恶毒的女儿,是存心想打死我儿子的。”
相较于谢清仪的暴跳如雷,姜千穗却是一脸玩世不恭的说:“谁说我要打死他,我打死他自己不得守寡,我可不想当寡妇。”
战宴勋:“……”砸他的时候,半点犹豫都没有,现在倒说什么不想当寡妇。
谢清仪气愤的说:“你不想当寡妇,你还砸他脑袋?”
姜千穗蓦地眼神坚定得如同入党一样的说:“我是正当防卫,紧急避险。”
“你跟我儿子在一起,防什么卫?避什么险,”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颜岚,阴阳怪气的说:“千穗,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砸宴勋的脑袋呀。他可是你的老公。”
“都出去。”
战宴勋冷烈的开口。这件事情他当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毕竟被自己的女人打破了头,这种事情传出去,他脸上也没有光,只是刚才自己撑不住晕倒了,被送到医院,乔微微通知了他妈妈过来。
谢清仪不服气的说:“儿子,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交代。”
战宴勋不耐烦的说:“我会自己处理。都出去。”
再次被战宴勋驱赶,谢清仪这才不情愿地走了。杨惠容想上前查看战宴勋的伤势,却被姜千穗推着。
“妈,没事的,这有什么好看,我们走吧,走吧。”
战宴勋:“……”他叫的是那些不相干的人出去,她这个罪魁祸首,怎么好意思这么大摇大摆,若无其事的要走,仿佛她只是来吃瓜的!
姜千穗拉着她妈妈也要走,战宴勋却阴鸷的说:“姜千穗,你想去哪里?”
姜千穗脚下一僵,不是让大家都走了,却揪着他不放,难道还想被她砸一脑袋吗?不过妈妈现在在这里,不能让她妈妈担心。
杨惠容眉头紧皱的说:“千穗,你们怎么了?”
“妈,没事。他就是想让我照顾他,现在男人也懂得撒娇最好命。您先走,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战宴勋:“……”撒娇的男人最好命?他在撒娇?他想杀人。
突如其来的情况,杨惠容也很懵,她抓着姜千穗的手小声的说:“千穗,夫妻之间要是有什么矛盾,也要好好的沟通,千万不能再动手了知道了。你要是敢再动手,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杨惠容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看来战宴勋头上的伤,的确是她女儿砸的。
这是什么事情呀,真是的,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她妈妈可真狠呀,姜千穗一时语塞。
“妈这事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
她女儿这是承认了战宴勋头上的伤,真的是她砸的呀。
“造孽呀,真是你,你怎么下得了手。”
姜千穗:“……”她怎么下不了手,上一世他还给她一颗花生米,这一世她没弄死他,已经算是她爱惜生命了!
“千穗,我觉得你现在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庙里,让庙里的师傅帮你驱驱邪。”
姜千穗:“……”若是真的论起脏东西,她自己就是那个脏东西。
等下把自己命都给驱没了。
“妈,你一会儿要带我去庙里求子,一会儿要带我去庙里驱邪。这业务挺多了,您先去给我预约,我随后就去哦。你先走吧。”
姜千穗催促着让她妈妈先走,她妈妈是个爱操心的性子,她不想让她担心。
谁知道战宴勋这狗子,万一疯起来,咬她妈咪怎么办?
姜千穗终于是把她妈妈送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她,战宴勋,还有乔微微。
姜千穗鄙夷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战宴勋,眸色冷清的说:“战总,您身边不有人照顾,你强留我做什么?”
姜千穗一脸不情愿,仿佛是被人碰瓷了!
战宴勋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