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漠并不知道傅寒烟和林慕白的真正关系,只知道她认识林慕白,似乎关系还不错。
听到傅寒烟这么说,他笑了笑,“行,有林先生出手,那个陶生但凡有点自知之明,想必就不会再继续为难咱们了。”
傅寒烟说:“我也这样觉得,但愿他有自知之明吧!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和宋安安走的很近,咱们却也不得不防着点。”
谁知道这次的事情,背后是不是因为宋安安的挑拨啊!
吕漠冷笑着说:“她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这是要缠着你不死不休了吗?哪天把她也送去跟那个俏俏作伴,我看她还怎么作妖。”
这个傅寒烟可就不赞同了,“送她进去真是便宜她了,咱们还得给她花钱。不过说到这件事,我忽然想起来,那个俏俏的费用,是谁在支付?”
当时送俏俏去精神病疗养院,是吕漠和楚彧的主意,所以应该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在支付吧!
吕漠说:“是我在支付,一些小钱而已,还付得起,时不时的安排人特别‘问候’一下,也不枉费花了这笔钱。”
“把这钱停了吧!有这钱咱们去吃好吃的多好啊!咱们辛辛苦苦挣钱,干嘛要一直给她花?”傅寒烟却说。
吕漠想了想,笑了,“行,听你的。”
挂了电话,吕漠就给助理叫了过来,吩咐他以后把俏俏的那份支出给省了,“把她送远点,以后随她自生自灭吧!”
助理应了一声是,便去办事了。
俏俏其实并没有精神病,通过这段时间住在精神病疗养院,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思想上便和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听到医生说她可以走了,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们真的,肯放我走?”
吕漠的助理也在,冷声说:“当然是真的,行了,你跟我们走吧!送你离开江城,你永远不要再回来。”
俏俏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大的惊喜竟然落在了自己头上,忙换了衣服跟着走了。
把她送走后,助理回去和吕漠做了汇报,“已经送出了江城,之后去哪还用继续盯着吗?”
吕漠觉得送出了江城应该对傅寒烟就不会再存在危险了,但还是叮嘱道:“把她送到偏远些的小县城。”
助理说好,便去按吩咐办事了。
等办妥了,吕漠才告诉傅寒烟。
对于这个结果,傅寒烟觉得也算不错了。
“行,我知道了。”
她还忍不住想,要是把她姑姑也送走,会不会好一些?
但估计傅明惠不会走,姜全也不能让。
想到姜全,傅寒烟便想起那天见到他时,他说的话来,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江城,又在做什么。
咖啡厅的包厢里,姜全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咖啡都喝了第三杯,要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包厢的门推开又关上,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走进来。
姜全看着她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不屑的说:“怎么,现在已经羞于见人到这种地步了吗?见熟人也至于遮遮掩掩?”
对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这才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
当看清楚她的情况时,姜全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给遮挡的这么严实了。
她的左边半张脸都是肿的,粗壮的手指头印简直太明显了,一看这一巴掌就扇的很重。
还有她的额头,虽然有头发遮挡,但也还是被他一眼看到,那里有一个红肿的包。
姜全笑了,讥讽的说:“哦,难怪了,原来是挨打了啊!”
宋安安气的几乎咬牙切齿,但人家说的是事实,她也没办法反驳,头上的包可以说是自己撞的,那脸上的巴掌印总不能说是自己扇的。
“行了,说吧!找我过来,什么事?”宋安安不耐烦的说。
“当然是问问你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姜全已经知道陶生背地里要搞傅寒烟那小破公司的事情了。
这次他叫宋安安出来,就是想问问,年前还能不能有好消息了。
马上就快过年了,如果能有好消息,他就在这里再多待一段时间,如果不能,他还要赶回京都去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
他可不像宋安安,是一个闲人。
提起这件事,宋安安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消息大概是不会有了。”她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就喝了一大口。
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她这才稍稍压下去一些火气。
姜全顿时一惊,“为什么?之前不是都挺好的吗?”
宋安安说:“还不是因为傅寒烟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林慕白,让那个林慕白肯替她出头,现在陶生被警告,就怂了,不肯再继续对付傅寒烟。”
也正因为这个,她才挨了打,陶生觉得都是因为她,才让林慕白对他产生了不好的印象,要不然他就能顺利巴结上林慕白了。
现在陶生那个贱男人恨不得把她绑了亲自送到林慕白的床上,供林慕白消气。
姜全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了变故,眼神顿时冷了下去。
他并不知道傅寒烟就是林慕白的亲妹妹,也不知道宋安安还想用这个身份进入林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