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画室里只剩下韩靖和李月湖，空气有些窒息。
韩靖一言不发看着她，很难形容心中的感受，既气愤，又有一丝慌张，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李月湖呼出一口浊气，似乎很累了，“韩靖，你来干什么？”
韩靖一顿，似乎没想到她会先这么问的。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很担心，问他痛不痛，然后再给他上药。
这次却没有，她连眼神都很冷。
忽然，一个荒诞的猜测浮现在心头，让他脸色大变。
“月湖，你跟顾随云是什么关系？”
李月湖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一次：“你来干什么？”
“那晚，你是不是跟顾随云在一起？”
“你们去哪了？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真的亲了？”
李月湖又问：“所以，你来干什么？”
韩靖一顿，终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皱眉问：“你还在生气？”
“……”
李月湖不说话，只淡淡看着他，却比骂他还要难以接受。
韩靖深吸一口气，真觉得快疯了，“你也知道的，如烟割腕了，我不能不管她！”
而且，她难道不知道如烟割腕的原因吗，就没有一丝丝自责吗？
明明说过很多次了，他跟如烟只是兄妹关系，她为什么就不相信呢，为什么一定要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