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鸣此刻和上忍斗了上百招,凭借自己的青鳞宝甲才勉强占了上风。
上忍眼见老和尚惨死,大喝一声,“首领!”
他分神后,白凤鸣一剑从他的背后刺穿了进去。
砰的一声。
剑气迸发,将上忍的身体撕了个粉碎。
白凤鸣收了长剑,看向了许纯良,还有倒在地上的老和尚,不禁羞红了脸。
他连一个上忍都打得费劲,更不用说是影级忍者首领。
他走上前,大方的跟许纯良抱拳认输道,“你赢了,我白凤鸣凭你处置。”
许纯良对这个公子哥印象不错,轻笑着招呼道,“走吧!我罚你陪我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嗯?
白凤鸣意外了下,满心欢喜的答应道,“行啊!”
他带上人和许纯良离开,由镇龙狱和隐龙卫的人在这里处理后事。
镇北王府内,李天豪派来的装修公司,已经把正堂收拾了出来。
许纯良带着人回到了这里,看着这座废弃的王府重新亮起了灯光,心中满是感慨。
因为后厨没人,所以许纯良让人订了一个铜火锅外卖送了过来。
在他的招呼下,大家一起坐下。
唐洛洛稀奇的东张西望,与许纯良惊讶问道,“师父,您真的是镇北王的儿子啊?”
姜半夏也是求证似的盯着许纯良。
许纯良点头,让唐洛洛给大家把酒满上。
他怅然道,“当年我们家被一伙不明势力杀了个干净,只有我和母亲侥幸逃脱。后来母亲也在朝堂自刎,这镇北王府也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许纯良端起酒杯,与众人示意了下,一口饮下。
唐洛洛,姜半夏,还有白凤鸣,多少听过一些有关镇北王府的事情。
她们都是同情地看着许纯良,一个个举起酒杯道,“师父,我敬你一杯。”
“我们以后不就是你的家人嘛?”
姜半夏给他宽了宽心,与唐洛洛对着他一起把酒饮下。
白凤鸣站起身子,端着酒杯,恭敬说道,“许大哥,小弟失敬,不知道您是镇北王的儿子。当年镇北王对我们白家可是有大恩,小弟如此冲撞您,当真该罚。”
他连干了三杯,当是赔罪。
唐洛洛好奇问道,“镇北王怎么和你们白家有牵连了?”
白凤鸣抹了把嘴,说起了一段往事道,“不瞒各位,当年帝君下令押送镇北王回龙国,我父亲正是押解人员之一。后来,他们在路上遭遇了危险,是镇北王拼死护着他躲过了一劫。若非如此,我也早早地成孤儿了。”
“还有此事?”
唐洛洛和姜半夏都听得满脸的惊奇。
许纯良也满是意外,紧眉问道,“白兄弟,你还知道什么?当初围堵我父亲的那伙人,你知道是谁吗?”
白凤鸣摇着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我父亲说此事凶险,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只告诉我这么多,并没有讲其他的。许大哥要是想知道内情,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父亲。”
“好,那就有劳了。”
许纯良端起酒杯,敬了白凤鸣一杯。
白凤鸣陪了一杯,痛快说道,“大哥,我和你意气相投。您若不弃,不如我们结拜个兄弟如何?”
唐洛洛挤兑道,“你这个家伙还真是会攀关系,我师父这样的英雄豪杰,当你的长辈还不错,你还好意思与他平辈相交?”
白凤鸣干笑道,“怎么都行,只要大哥不嫌弃我就行。”
他现在是彻底称服,还是第一次见到许纯良这样年轻的高手。
关键是,还好亲近。
不像是江湖上的那些成名的大佬,一个个皆是鼻孔朝天之辈,根本不把他们这些晚辈放在眼里。
这样的高人,当然得主动巴结。
许纯良站起身子,答应了白凤鸣道,“好,今日月正圆。你我便指月为证,结为兄弟。”
“大哥请!”
白凤鸣激动急忙招呼,与许纯良出了门,单膝跪在了地上。
对月朝拜,当场结为兄弟。
唐洛洛松了口气,刚才还担心白凤鸣这个瓜娃子纠缠不放。
她和白凤鸣虽然有婚约,但是她对他并没有动过心。
现在白凤鸣放下争斗之心,对她来说可是最好的结果。
一群人喝到了天亮,唐洛洛和姜半夏都是小脸通红,醉得趴在了桌上。
白凤鸣也是喝得有点多了,滚在地上,抱着桌子腿,吵着闹着要再喝两瓶。
许纯良笑着摇头,把三人送去了客房里安顿好,让早已在外面等候的顾清影和江北寒进了屋里。
他坐在当中的太师椅上,喝了口茶解了解酒气。
江北寒见到他,抱拳便躬身叩拜道,“战堂堂主江北寒,拜见少主。”
许纯良看向他。
这个汉子身体粗壮高大,一身横练的肌肉,隆起一块块高高的轮廓。
一身迷彩军装,脸上还涂着油墨,像是从战场刚刚归来的战士。
“江堂主,坐下说话吧!”
许纯良放下了茶碗,示意江北寒和顾清影在一旁坐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