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鲜血。
副将强行撑起身子，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撑不起来。
他看着身下的宇文护，张了张嘴，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秦平？”
“秦平！”
宇文护抬手扯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秦平张了张嘴，来不及说什么，直接没了气。
宇文护手在他脖子上探了探，发现没有跳动后，沉着脸把他推向一旁。
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入眼的就是一片火光，以及哀嚎遍野。
他前面全是士兵们的尸体，他头顶还有那个奇怪、恐怖的东西，盘旋在他们上空。
苏凤翎看到他起身后，直接拿出复合弓，三只箭羽搭在弦上，咻的一声，直接射向宇文护。
宇文护察觉到危险，连忙捡起地上的剑砍断射向他的箭羽。
可是，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砍断一只后，动作就慢了，就在这时，另外两只箭，没入他的胸膛。
噗嗤！
利箭刺破胸膛发出一道道响声，在哀嚎声中，显得异常突兀。
士兵们只见自家大将军身体猛的向后倒去。
“将、将军！”
“将军！”
“不，不要啊，将军！”
砰！
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地上的长枪，插进他的胸膛，宇文护直接断了气。
空中的轰炸结束了，城楼的士兵们也停止扔炸药，刺眼的光束也关了起来。
宇文护的士兵们呆愣的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