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这么做?”童雪悦着急地说道。
可是不管她怎么吼,保镖都当做没听到。
她没有办法,只能重新回到别墅。
因为无聊,她就在别墅里到处走。
无意间发现一个房间没有关,她就推门走了进去。
身后不远处,有佣人想要走出来阻止童雪悦。
聂冰却忽然走出来,吩咐道:“去把童小姐的房间收拾好。”
“是。”佣人不敢再多话。
聂冰转身,看到童雪悦已经走进了那间房间,她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冷笑。
童雪悦走进去之后,立刻被房间里一张画像给吸引了。
这是一幅挂在墙上的油画,在画像里有一个美丽温婉的女子。
她捧着花,站在湖边。
紧接着,童雪悦又发现了第二幅画。
让她感到惊讶的是,每一幅画像里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或者微笑、或者娇嗔、或者凝视、或者远眺。
可以清楚地看出来,那脸型、五官绝对都是同一个人。
童雪悦惊讶不已。
这个房间看上去,似乎是专门用来放这个女子的画像的。
而这个房间又是在封逸杨的别墅里。
这么说的话,这些画像全都是封逸杨的?
她忽然有
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那画像里的女人就是……小娆?!
对,一定是的!
这个画中的女人,一定就是封逸杨口中的小娆!
童雪悦仔细地观察,发现自己和这个小娆的长相的确有神似的地方。
难道,封逸杨就是想让自己整容成这张脸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如鬼魅的声音:“谁准许你进来的?!”
童雪悦吃了一惊,连忙转头,看到封逸杨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她的脑子嗡的一下就一片空白。
封逸杨大步走了进来,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外面扯。
“放开,好痛!”童雪悦惊呼。
但是完全没用,封逸杨发怒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了,是很恐怖的。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童雪悦不怕死地大吼道。
封逸杨将她丢出了房间,扔在走廊的地毯上。
男人居高临下,俊美的面容笼罩着一层寒冰。
“这个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童雪悦被摔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似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仰头问道:“那个就是小娆吗?我已经看到了,你就是想让我整容成她的样子?”
封逸杨的黑眸定定看着她,面色
冷沉。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童雪悦狠狠打了个寒颤。
她继续说道:“你想让我整容成小娆的样子,是不是因为你把我当做是她的替代品?”
“童雪悦,你真的惹恼我了。”封逸杨望进她的眼,淡淡地说道。
明明是很淡很淡的声音,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童雪悦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开始就是阴谋对吗?你找我根本就是为了我这张脸。”
封逸杨忽然凑近,盯着她,勾唇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他拉开了距离,黑眸审视着她,嘲讽一笑:“我以为你会聪明点,没想到还是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你总不能以为是爱吧?”
他那么高高在上,说出的话那么冷漠。
这一刻,童雪悦觉得一颗心被狠狠砸开了一个口子,还有风呼呼地朝里面灌进去。
心,痛得不能呼吸。
她真的……真的以为是爱。
现在已经被他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她只想保留住她那点可笑的自尊。
不想在他面前,连最后的伪装都被拆穿。
童雪悦无法接受,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绷紧,绷住。
让她的乌龟壳看上去很牢固。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我当然没有这样以为。”童雪悦笑得凄然:“封少的爱那么高贵,我高攀不起。”
封逸杨理所应当地看着她,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他的心是死的,血是凉的。
如果说,他还能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从小就都给了封娆了。
“送童小姐回房间好好反省!”半响后,封逸杨说道。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走得决绝,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停留。
童雪悦的肩膀瞬间就垮了下去,绝望到泣不成声。
—
滚滚雷声从天边狠狠砸下来,这场雨似乎要下个整夜。
二楼的书房门还亮着灯。
聂冰端着一杯参茶走了上去。
书房门没有关,聂冰走到门口,看到封逸杨正靠在书桌前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在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放着一根没有熄灭的香烟。
聂冰顿了顿,走进去:“少主,时间不早了,喝杯参茶就休息吧。”
封逸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淡漠地说道:“聂冰,你跟我多久了?”
“四年了。”聂冰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