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玲不能坐以待毙,她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顾清让了,她必须想办法,让姜浅被迫退出。
她拉紧了身上的包包,步入医院径直来到姜浅的病房。
“你来做什么?”只要顾清让不在,姜浅便懒得进行伪装,她懒洋洋的靠着枕头,不屑的说道。
“来和你谈谈。”木婉玲谈判说着,随后坐在了小沙发上,她既然能够来,自然做足了万全之策。
姜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把头扭到一边,显然易见并不想和木婉玲多做纠缠。
“我知道是你陷害姜落,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并且手里还有她的把柄。”木婉玲开门见山说道,她没必要再隐瞒什么,她望着姜浅不断变化的神情,内心一阵窃喜。
她一脸从容,和姜浅眼眸中的截然相反。
“说的对不对?而且我知道的不仅仅只有这些。”木婉玲沾沾自喜道,不枉费她调查许久,终于有能够谈判的筹码。
姜浅皱着眉头,她每次都谨言慎行,却依然被木婉玲所发现,她抓着被单,暴露了内心的慌张。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木婉玲扫出最终目的,她的所作所为全然
是为了顾清让。姜浅转动着眼眸,最终点头应答。
木婉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最近都见不到顾清让,多番辛苦终于能看到一些生效。尽管两人表面和谐,内心却水火不容。
“你也不想阿让哥知道这些吧,不如你老老实实的离开,说不定在阿让哥心里还能留下一个好印象。”她简单说道,姜浅就应该明白。
木婉玲想要她离开,用曾经的把柄威胁着,姜浅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却没有表露在脸上。
“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股脑的全部告诉阿让哥。”木婉玲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张望,似乎已经能够看到自己陪伴在顾清让身边左右的情景。
姜浅讽刺的轻笑着,她回忆着不知何时露出的破绽,但眼下最要紧的是稳住木婉玲。
“你要给我时间考虑。”她退让的说道,实际是为了能拖住木婉玲,她内心盘算着。
木婉玲是一个威胁,姜浅必须想方设法让她在顾清让面前没有可信度。
“我留给你的时间不多,要三思而后行。”木婉玲嘱咐着,却想强压一头,她手中有姜浅的把柄
,真个人都显得嚣张许多。
等她离去之后,姜浅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最终把目光盯在输液管上。
而在公司上班的顾清让突然接到了医院电话,护士说姜浅的输液管里被添加了一种东西,现在正在抢救,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希望他能够来一趟。
原本心烦意乱的顾清让更加烦躁,他挂断电话匆匆赶过去。
焦茗瑶和姜海正在抢救室外焦急的徘徊,见到顾清让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清让啊,我女儿怎么多灾多难的,都住进医院了怎么还有人不愿意放过她!”焦茗瑶的泪水不断往下掉,她哭哭啼啼着抓住顾清让的手臂。
这是顾清让第一次没有挣脱,他紧紧盯着急救室,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慌张。
“已经签了各种病危通知书,对方实在太残忍了,明显是想要浅浅但命。”姜海比焦茗瑶镇定的多,可言语中依然透露出对幕后指使的憎恨。
是护士听到了铃声连忙跑过去,发现姜浅呼吸困难,心脏供血不足急急忙忙推到了手术室。姜家人接到医院电话便连忙赶来,他们焦急的在走廊上打转。
“怎么办?要是浅浅有
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焦茗瑶埋头在姜海的怀里哭诉着,她心疼姜浅,也心疼就此和顾家没有关系。
姜海也六神无主,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事到如今都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安静等消息。”顾清让的耳边充斥着焦茗瑶的哭诉声,他不由开口训斥道。走廊上立马变得静悄悄,只有焦茗瑶时不时传来哽咽声。
三人在外面不安的等待着,期间医生出来过几次,吓得焦茗瑶六神无主。
手术进行了进四个小时,最终把姜浅在死神那里抢过来,得到平安消息的焦茗瑶脸上再次挂上热泪。
不过姜浅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只能先送到重诊病房,焦茗瑶趴在玻璃上道:“终于救过来了,浅浅太可怜了!”
顾清让得知她平安后,直接让人调查。
“一定要找到幕后真凶,太可怕了竟然想要害人性命。”姜海拍着顾清让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他声音沙哑有透露不出的沧桑感。
不用两家人吩咐,顾清让都会给姜浅一个交待,姜家人在病房外守护着姜浅,看背影似乎都苍老了许多。
很快顾清让得知消息,整天只
有木婉玲来过姜浅的病房,甚至她还去拿过药剂。顿时所有人把怀疑木婉玲,原本沾沾自喜的她不得不震惊的来到医院对峙。
“阿让哥,你别道听胡说,我是来过医院可没有买什么药。”木婉玲一见顾清让立马脸上挂着泪水,伸手想要哀求眼前人,却被顾清让一个冰冷的眼神,吓的缩回了手。
顾清让直接让药剂房的护士过来,她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