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还真不知道景二婶还跟邻居们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她想到景二婶在村里抹黑她的话,她就冷冷一笑说:“二婶这药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全倒了吧!省得害人!”
景二婶的脸色难看,她到现在也依旧坚信她制出来的药没问题,便说:“我和你是用同一张方子,用同样的法子制出来的药,能有多大的差别?”
“你现在说这么多,不就是嫉恨我,想要落井下石!景燕归,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天打五雷劈吗?”
景燕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你终于承认和我用的是一张方子的事了。”
景二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再圆回来,景燕归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便抢在她之前说:“你也不要再狡辩了,二叔早就当着全村人的面承认了你偷我药方的事了。”
景二婶听到这话脸胀得通红,在心里怪景二叔,这个拖她后腿的男人!等她回去之后,她一定要跟他好好说道,到底谁才和他是一家人!
景燕归看着景二婶说:“有些事情这会也不妨跟你明说,你在帝都那边发生的事情,陆大哥早就全部告诉我了,
你也不要编那种遇到骗子的谎话,你制的药治死人了,这事是抹不掉的事实。”
景二婶听到这话脸不由得一白,景燕归又接着说:“你偷了我的方子,学了我制药的流程自己开药厂制药,还抢了我的客户,自己买来劣制的药,制出害死人的药,这会却还让我花钱买下你制出来的这一堆的垃圾。”
她看着景二婶的眼睛说:“你哪里来的脸说这样的话!”
景二婶听到这句话脸色极度难看,景燕归却又接着说:“你说我嫉恨你不买你的药,你说你小时候对我好,我现在不帮你就是翻脸无情。”
“我很想问问你,你哪来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合着你施我一点恩,我就要记你一辈子的好?你处心积虑的去害我的时候,我还得各种谢你、帮你,否则就是心肠狠毒?”
少女的面色清冷如霜,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没有咄咄逼人的凌厉,只有凛然的正气。
景二婶咬着牙说:“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不需要我多说!我也承认我是偷了你的药方,但是我那是在帮你,你要是一个人把生意做大,赚了太多的黑心钱,那可是会被天
遣的!”
她这话说出来都不需要景燕归反驳,四周就是一阵“切”声。
景燕归听到她的话反倒笑了:“敢情你这样做都是为我好?我今天要是不买你的药就是自己害自己?行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的面前证明你的药和我的药效果一样好,你的这些药我就全买下来!”
景二婶的眼睛一亮,立即说:“这可是你说的,他们都能为我做证!”
景燕归淡声说:“当然,不过事先也说好,你要是不能证明这件事情,那么不但你的药一瓶都不会买,你还得向我道歉,以后都不许再到我家来烦我!”
景二婶点头说:“好!只是药这种东西要怎么证明?”
景燕归回答:“要证明药的品质是不是一样,药效是最好的证明,我们一人在自己的手上划一道口子,只要你的药能止住血,我就承认你的药和我的药是一样的,我就买下你的药。”
她其实是有些烦这种拿刀割自己证明药效的事情,只是伤药这种东西,这是证明药效最为直观的法子。
景二婶的眉头微皱,她怕疼,但是这是她让景燕归买药最后的法子,除了景燕归,
她短时间找不到其他人来买她的药,便点头同意。
景燕归说完就把刀拿了出来,方弦之淡声说:“我来吧!”
景燕归微愣,他极平淡地说:“流血这种事情还是男人来做,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方弦之在景燕归提出要割伤自己来证明药效的时候心里就有些烦了,她卖个药费心费力也就算了,还得弄伤自己,这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对付像景二婶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客气。
他也不多话,拿了刀拉住景二婶的手就在她的手上一划,景二婶痛呼一声,为了让景燕归买她的药她忍了!
她安慰自己,反正景燕归一会也得给自己一刀。
只是这事从方弦之插手就不可能按着景二婶想要的节奏往下发展,因为此时方弦之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然后往上面又狠狠划了一刀。
景二婶疼的眼泪直流,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方弦之。
他却极为平淡地说:“二婶的歪理多,要是在你和燕归的手上各割一道口子,她的伤用她的药,你的伤用你的药,到时候她的伤好了你的伤却还没有好,你肯定得说这是你们体质不同。”
“所以她好
得快,你好得慢。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都割在你身上会比较合适。”
景二婶:“……”
景燕归:“……”
他说的好有道理哦!
方弦之对围观的一众邻居说:“今天这事也请诸位做个见证!”
方弦之做事一向利落,他把刀子往一旁一扔,先拿起景燕归的药倒在景二婶的手臂上。
景二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