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不喜欢施映夏的态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客气。
施映夏的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景燕归真的是太不识抬举,居然还说她是什么人贩子,简直就是可笑!
她冷声说:“也是,你自己不要脸,我也就不需要再给你留什么脸面,你想要在这里说,那就在这里说,也好让你们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看看你的嘴脸!”
景燕归有些纳闷,她有什么嘴脸好让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女人来揭的?
景燕归看着她说:“阿姨,你在说那些莫须有的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这种莫明其妙冲上来找她麻烦的人,都没有自报家门,这麻烦找得实在是不专业!
怎么着也得把身份亮出来吧,想要撕,那也要摆明了车马,亮出了手段,否则光在那里嚷嚷有个屁用!
苗映夏大声说:“我是谁?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就是名医施雪见的二女儿!”
景燕归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施老爷子的二女儿不就是苗若华的母亲嘛!
她之前对苗若华的评价还可以的,觉得这将会是一个很厉害的对手,但是昨天她亲眼
看到了苗若华发疯的样子,今天苗若华的母亲又找上门来,就让她觉得苗若华也不过如此。
打不过、吵不过,就吵家长,这种手段从本质上来讲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没有本质的差别。
苗映夏此时找过来,除了为苗若华出头之外,应该还为了施氏草堂。
从某种程度来讲,施老爷子这一次给她捅了一个马蜂窝,她此时甚至怀疑这些事情是不是施老爷子故意安排的,是对她的考验?
苗映夏此时已经大声在骂:“景燕归,亏你考进了帝都大学,你的品性却和你的学识不搭,你再会考试,再会读书,也改变不了你低劣的品性!”
“我父亲好心教你医术,你却心术不正,打他毕生心血的主意,你这种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施老爷子教女儿还是相当严厉的,施映夏此时虽然一肚子的怒气,要到帝都大学来闹事,但是却终究没有像刘春花和乔母那样,满地打滚,满嘴喷粪。
只是景燕归能对付得了刘春花和乔母那种人,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还要点脸面的施映夏?
于是景燕归极为淡定地说:“原来是施阿姨,这算是我们
第一次见面吧?您刚才对我的指责应该是听了某些人的挑拔吧?您来找我之前,有去见过施老爷子吗?”
施映夏的眸光微缩,景燕归又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根本就没胆子去找施老爷子,却跑到她这里来撒泼,这是觉得她年纪小,好欺负吗?
景燕归的眸光清冷:“你都没有找过施老爷子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样跑过来辱骂我?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太过武断?我现在有理由怀疑,那个挑拔了你的人不安好心。”
谁是挑拔的那个人?不用景燕归把话说清楚,她和施映夏心里都是极为清楚的,那就是苗若华呗!
施映夏果然直接就跳了脚:“什么叫做我被人挑的拔呢?分明是人你自己心术不正!我家若华品质高洁,才不屑于撒谎!且也不需要撒谎!你敢说你没有怂恿我父亲把施氏草堂送给你吗?”
景燕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立即回答:“我敢指天发誓,你绝对没有的打过施氏草堂的主意,昨天施老爷子为什么会说出要将施氏草堂送给我的事情,我觉得施阿姨可以去问一下您的女儿苗小姐,她或许可以给你一
个满意的答复。”
这会还没有到上课时间,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他们在这里一吵起来,立即就有不少的学生围了过来。
从某种程度来讲,景燕归现在在帝都大学也是个名人了,她本身又是招祸的体质,到帝都大学还没上满一学期的学,前前后后已经发生了好几桩事情。
徐玉容的挑衅,乔诗语的为难,方弦之请全校师生吃饭,年级第一的成绩,桩桩件件,足以让她成为全校的名人,不止同一界的学生认识她,高年级其他学院的也有不少人认识她。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低调了,但是总有人让她低调不起来。
这会施映夏指出来的那些事情这些学生们都听得有些蒙,帝都本地的学生倒有不少听说过施氏草堂的大名,更知道施老爷子的大名。
只是一个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跑到施氏草堂跟着施老爷子学医这事就多少有些奇怪。
不但这事奇怪,听施映夏的语气,景燕归跟着施老爷子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施老爷子竟想将施氏草堂送经她?
天啦,这到底是个什么操作?
景燕归身正不怕影子歪,苗映夏跑到学
校里来闹不就是想要坏她的名声嘛,那她当然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事给扯清楚了,要不然她以后在学校里怕是得背负着心狠手辣、抢人家财的骂名。
施映夏怒道:“景燕归,你少在这里混肴视听了,如果不是你从中搬弄是非,迷惑我父亲,他怎么可能会把施氏草堂交到你的手里?”
“再说了,施氏草堂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他虽然没有儿子,却有我们三个女儿!还有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