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周冬至的心里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反而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一样!
方弦之看了周冬至一眼,轻揽着景燕归说:“不用和这种神精病讲道理,因为他们都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像他这样的人存活于这个世上,除了增加社会的负担,让更多的人受到损害之外,再没有任何用处,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垃圾。”
景燕归同意方弦之的说法,就周冬至这样的人,不是垃圾是什么?
她的眸光微敛,缓缓地说:“你说得对,和这样的垃圾真的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像他这种人,真的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周冬至听到他们的话顿时就有些急了:“你们该不会想要杀了我吧?我告诉你们,杀人是犯法的!”
他这话从本质上来讲没有毛病,但是景燕归却觉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无比恶心。
他一个处心积虑想要谋害他们性命的人,一个越狱的人,一个带着一群人在火车上抢劫的人,难不成还要跟她来讲法?
她冷笑一声:“杀你?你想得美!就你这样的人,如果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那么对那些枉死在
你手里的性命实在是太不公平。”
“且你太恶心、太脏,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周冬至听到她这话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她那张似笑非笑地脸,以及那双冷漠的眼睛,他的心里又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轻咽了一下口水,问道:“你要干嘛?”
景燕归的嘴角微微一扬,眼里的讽意更浓:“我要干嘛?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你不是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除了你自己之外,他们就全都都很下贱吗?都该死吗?”
“那么现在我就让你尝一下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痛不欲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下贱!”
她做为一个医生,想要整一个人,手段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更不要说她还自带了一个空间,空间里的那些书册上有太多各种救人或者害人的法门,那些资料不说都博大精深,至少她学会之后,再举一反三的加以举例应用,得到的效果也就不同寻常。
只是她一直觉得做为一个医生,不能动杀念,因为这和她本身的职业是相悖的。
但是她在见到周冬至的时候,她觉得她可以把那些之前约束她的信条斩且
放一放。
她的眉梢微挑,眼里的寒意转浓,然后从包里拿出银针,直接在他的身上扎了几针。
她这几针扎完,周冬至就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气在乱钻,那股气所到之处,便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痛到极致。
很快那股气就壮大了一些,在他的身体里分成了两股,两股变四股,四股变八股……
如此循环壮大,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觉得全身上下都痛到极致,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移了位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周冬至惨叫出声:“景燕归,你这个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景燕归朝他微微一笑:“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放心吧,你身上虽然痛得厉害,但是却不会死,这些痛意每隔十分钟便会歇上一分钟,然后继续痛,会让你连求死都做不到!”
她之前觉得刘春花够恶心了,现在却觉得刘春花虽然恶心,但是杀伤力没有周冬至这么大,所以她倒不需要太过担心,也没有对刘春花用这样的手段。
周冬至这种人渣,自然要承受和他恶行相匹配的待遇,这其
中的美妙滋味,她觉得周冬至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周冬至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他神奇的发现,自从他的身上开始痛了之后,他浑身上下,竟连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
他一直惜命,从来就没有想过死这件事情,但是在感受到全身如同万针扎心的滋味后,他就觉得如果这种状况不改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景燕归此时却连他的这所谓的最后一条后路都断了,竟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他觉得景燕归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如此,他肯定能找到好的医生替他医治!
他咬牙切齿地说:“景燕归,你不得好……”
景燕归不等他最后一个字说完,一针就扎了过去,这一针扎完,周冬至就无比悲摧的发现,他居然不能说话了!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能说,而是只能发简短的音,不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周冬至看着景燕归的眼里有了惊骇,他虽然知道景燕归懂得医术,但是真的没有想到她竟这么可怕!
景燕归这会才不会管他的心里有多少惊骇,反正对她而言,他这样的人渣就不需要客气,他
的那些脏话她一句都不想再听。
方弦之和陆桥东在旁看到景燕归收拾周冬至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几分震惊。
尤其是陆桥东,他虽然觉得自家妹妹是有些彪悍,但是在他的心里,景燕归软萌的时候更多。
可是他这会却沉浸在原来“我家妹妹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彪悍得多”的想法中,只是这种感觉他也没有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