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达心里对徐玉容生出了极为浓郁的厌恶,觉得她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恶劣,亏得他到这个时候了,还想再帮她一把。
校长在旁看高明达脸色不对,便在旁边打圆场:“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查清楚了,但是要如何处理,我会召开学校里的其他老师过来商量一下。”
“现在要是就直接做出决定的话,还是草率了些。”
他说完给梁教授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梁教授看了徐玉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终究忍不住说:“在学校里,不管学生家境如何,我们都会一视同仁。”
“做为老师,我爱护所有的学生,但是对于那些心术不正的学生,我会给机会,但是却不会姑息。”
她说完直接就走了出去。
校长知道梁教授的性子,这会也不拦她,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徐玉容带着徐母和高明达跑到学校里来闹事,存的什么心思简直就是不言而喻。
对于这样的学生,校长的心里也是不喜欢的。
高明达被梁教授连着驳了两回面子,脸上有些拉不下。
他此时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也不好在校长的面前发,只瞪了徐玉容一
眼。
徐母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当即扶起徐玉容就走。
徐玉容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再得不到半点好处,心里虽然极不服气,此时却也只能先忍着。
她不想被帝都大学开除,想着一会找些关系再好好到校长这里说说情,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留在帝都大学。
因为她觉得她要是离开了帝都大学,那么就一切都如了景燕归的意,就相当于把沈长天送给了景燕归。
她走时看了景燕归一眼,景燕归面色浅淡,回以极为淡陌的一笑。
徐玉容看到那一眼,只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因为景燕归的眼里是明明白白的鄙视和不屑,那眼神是在告诉她,她再没有资格对景燕归的对手。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差!
徐玉容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徐母怕她再呆下去就要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当即拉着她便快速离开。
今天这事,他们家是丢脸丢大了!
景燕归也觉得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跟校长说了一声,就拉着蒋林芳走了出去。
蒋林芳觉得今天自己是看了一出世纪大戏,简直好看的不要不要的,她轻声说:“燕归,我终于知道你
为什么能考那么多分了,你这本事,真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学得来的。”
她说完又朝徐玉容离开的方向轻呸了一声:“徐玉容那种人,除了嫉妒你之外,她根本就不能怎么样,她要是不服气,就去背《左传》啊!”
景燕归只是一笑,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忙得很,徐玉容只是在帝都大学里的一个小插曲,根本就不需要她放在心上。
白苗苗在旁说:“就是,她也就只剩嫉妒了,而嫉妒使人丑陋,我之前还觉得她长得还可以,但是今天看她,就觉得她真的很丑!”
蒋林芳轻声问景燕归:“你说徐玉容这一次真的会被学校开除吗?”
景燕归摊手:“不知道,她开不开除这事对我影响不大,反正闹了这么一出后,她就算再想在帝都大学呆着,也会成为整个帝都大学的笑话。”
她知道徐玉容的家世很不错,但是家世这种东西,并不是万能的。
而徐玉容不时地来找她麻烦,这事也让她反感,她虽然心胸开阔,并不会去为一些小事计较,但是对于这样的麻烦,她还是觉得能少一点是一点。
且徐玉容的自尊心强,
猜疑心重,强行留在学校里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正因为如此,景燕归对于这件事情很佛系,等学校领导做决定就好。
白苗苗赞成景燕归的分析:“就是,像她这样的人,留在学校里就是个笑话,只是我觉得吧,像她这样的性格,可能会觉得她要是被学校开除了会很丢脸,所以很大程度会强行留在学校里。”
景燕归摊手:“顺其自然。”
蒋林芳笑了起来:“就是,顺其自然好了,我们也不需要太过强求,毕竟这事从本质上来讲,吃亏的那个人是她。”
她说到这里又满脸感慨地说:“你说徐玉容平时看起来也算是一个聪明人,这一次怎么就做出这么不聪明的举动来?”
“毕竟她和燕归打赌的事情,当时那么多人知道,就算是想瞒也瞒不住,只要学校找一查,就能水落石出,她这事做得真的是太蠢了。”
景燕归也觉得徐玉容这一次的事情做得是很蠢,不过她也能理解,估计是徐玉容的虚荣心在做怪,想着要扳回一局,所以就出了昏招,自己害了自己。
白苗苗在旁说:“你们也看到了今天高教司来了一位领导,
可能是她觉得自己家有着极为硬气的关系,能直接逼着校长不查这件事情,就把燕归开除了吧!”
景燕归觉得白苗苗分析的很有道理,徐玉容虽然不像乔诗语那么霸道不讲理,但是从本质上来讲,却又没有本质的差别,在她们的骨子里,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优越感,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