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映夏指的是岳成砚,岳成砚此时也有些恼火了,冷声说:“这位大妈,我和景燕归清清白白,还请你不要胡说八道!”
施映夏一脸不屑地说:“你不过是口袋里有点钱,就跑到帝都来得瑟,你还不知道景燕归的真实面目吧?她一直都是谁有钱就跟谁睡!”
“你也要小心了,等她把你的钱哄光了,就一脚把你给踢了!”
这话就说得有些恶心了,景小姑哪里还忍得了,当场就想要动手,只是她被工作人员拦着,根本就近不到施映夏的面前。
而此时,施映夏却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施映夏大怒:“谁打我?”
她一扭头,就看见岳明照带着怒意的脸。
施映夏敢骂景小姑,不过是觉得景小姑是从小地方来的,她发自内心看不起景上姑。
但是她却不敢骂岳晴照,岳晴照和陆沉渊离婚的消息帝都并没有什么人知道,所以看在施映夏的眼里,岳晴照就还是陆家的大太太。
同时,岳晴照本人的能力也不弱,在帝都也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施映夏一看到岳晴照面色就不太好看,因为岳晴照从一进来,就在气势上压了她一头
。
岳晴照冷声说:“是我打的你,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在别人骂自己孩子的时候能无动于衷。”
景燕归就站在岳晴照的身边说:“妈,她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手,免得脏了你的手。”
原来今天景燕归放假在岳晴照那里住,她们都在家里等景小姑回来。
以景小姑以往的习惯,在这个点早就应该回来了,一直没回她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她们真的没有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景燕归是知道景小姑的性格,如果不是特殊的情况,景小姑是不太可能动手打人的。
她一进来听到施映夏的话,再看到苗若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对母女就是欠抽!
岳晴照的眸光冰冷:“是会脏了我的手,但是我做为一个母亲实在是忍无可忍。”
她说完又有些歉意地对工作人员说:“实在是报歉,给你们增加工作量了。”
工作人员也觉得施映夏欠打,但是岳晴照动手打人也不对,便口头教育了她几句,她认错的态度良好,和施映夏母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景燕归此时走到施映夏的面前问:“施女士,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品性
低劣,来来来,请你当着我的面说一遍。”
“我心里也有些好奇,我都是什么时候勾引了哪个男人,又骗了哪个富商一堆的钱,又抛弃了哪位富商,以至于你说得那么笃定?”
施映夏在景燕归的面前是吃过好几次亏的,而她刚才的话也不过是胡说八道,此时被景燕归逮着这样问,她又哪里回答得上来?
如果来的只有景燕归一个人的话,她可能还能再说上几句恶心的话,但是现在还有岳晴照在。
苗家最近这段时间极不如意,和风头正盛的陆家简直就没法比,如果陆家咬着这件事情不放,那么苗家只怕还会接着倒霉。
她虽然极度不喜欢景燕归,却也不至于因为这一点自己的厌恶而将整个苗家拖下水。
她的脸色极度难看,却还是说:“我刚才就是在气头上,一时间有些胡说八道,那些事情都是没有的事。”
岳成砚看了施映夏一眼,嘴角抽了抽,刚才施映夏的气焰还那么嚣张,结果景燕归带着岳晴照一来,一切就都变了样。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岳晴照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感,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岳晴照看着施映
夏:“施女士,你都几十岁的人了,却还跟个长舌妇一样胡说八道,实在是有损你的形象。”
“你说你刚才是胡说八道,但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真的,这件事情你必须向燕归道歉。”
她的语调温柔,一点都不咄咄逼人,但是话里却带着让人惊讶的力量。
施映夏之前见过岳晴照几回,一直见她病秧秧的,没怎么打过交道,今天这么一对上,她就知道岳晴照不是那么好惹的。
虽然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此时还是低了头。
她扭过头看着景燕归说:“对不起。”
景燕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施老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施老爷子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有施映夏这么一个女儿,只怕心里郁闷的不行。
施映夏对她一直都极不服气,但是今天岳晴照在这里,完全证实了之前说景燕归是陆家大小姐的传闻,她心里就算是再不服气也得认了,否则怕陆沉渊还要咬着苗家不放。
苗若华没料到施映夏这么快就服了软,她忍不住说:“妈,你……”
“闭嘴!”施映夏打断她的话说:“有事回去再说!”
苗若华恨恨地瞪了景燕归
一眼,景燕归朝她看去,见她再也没有初见时的那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反而因为心里添了怨恨,整个人的五官也变得刻薄起来。
景燕归看着苗若华问:“听说你今天欺负我小姑了?”
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