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枫眠在旁听到蒋居正那样夸蒋林芳,他心里自然是极不舒服的,可是再不舒服他也只能先忍着。
他看到蒋林芳写下的文案,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这样的文字他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
正因为如此,他心里在这事上对蒋林芳嫉妒的不行,他不自觉地会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在农村长大,而是在蒋家长大。
他要有蒋林芳那样的求学经历,他是不是也能考上帝都大学?
这事他也就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改在蒋居正的面前表露出来,只是私下里看到蒋林芳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很好看。
蒋林芳原本就不喜欢他,他给她脸色看,她当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不就是比谁更会摆脸色嘛,蒋林芳在这事上还真不怕他!
蒋枫眠这一次也跟着蒋居正跑前跑后,而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生产环境的原因,他在接触这些事情的时候,学得就是没有蒋林芳快。
他天天听着蒋居正各种花式夸蒋林芳,他最初心里很不舒服,到后面也就渐渐麻木,只是他心里的危机感却越来越强。
他已经在蒋居正平时说话的字里行间里体会了出来,蒋
居正这是有意将蒋林芳当成接班人在培养了。
这件事情让蒋枫眠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才是蒋居正唯一的儿子,是蒋家家产唯一合理的继承人,蒋居正这样的安排对他不好。
而他又不能正面去刚蒋居正,于是他就回家来跟蒋老太太说三道四,有计划有太策略的挑拔。
蒋老太太一直就是个重男轻女的,虽然她看不起蒋枫眠的母亲,但是对于这个唯一的孙子却看得像宝一样。
蒋老太太一直都觉得蒋家的产业肯定是要让孙子继承的,因为孙女以后是要嫁人的,一嫁了人,就会把蒋家的产业带到婆家,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于是蒋老太太被蒋枫眠挑唆的满肚子火气,天天看着蒋居正就说他是个糊涂蛋,骂蒋林芳是只不要脸的黄鼠狼,天天想着偷家里的东西。
她更是放下狠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蒋家的产业落到工外姓人的手里!
她没有文化,也不讲道理,说的话又极为难听,有时候甚至还跑到公司去指手划脚。
蒋居正被蒋老太太弄得烦不胜烦,直接说:“妈,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再像以
前那样讲究要男丁来继承家业,林芳比枫眠聪明,比他有本事,让她来领导我们家的企业我更放心。”
蒋老太太直接就破口大骂:“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你哪只眼睛看到蒋林芳那只黄鼠狼比我的枫眠好?”
“她就是在打家里产业的主意,想做我们家的蛀虫,所以才在你的面前处处示好!我是女人,我太清楚女人能做到什么不能做到什么!”
“女人就不该读那么多的书,就该好好呆在家里,找个好人家嫁了,在家里相夫教子,外面抛头露面的那些事情,就得男人来做!”
蒋居正被她的这番说话气得头晕眼花,又知道在她的面前是没有道理可以了讲的,他心里也烦躁,由得蒋老太太天天在那里骂骂咧咧。
这也是他亲妈,要不然他真的能把人直接扔出去。
蒋居正和蒋林芳被骂得烦了就不愿意呆在家里,父女两人天天往外跑,但是秦心怡却不能。
于是蒋老太太便把火全撒在秦心怡的身上,秦心怡虽然知道自家老太太是个什么德性,但是也架不住天天这样被骂,却又不能顶嘴,她一怒之下就回娘家去住了。
蒋老太太找
不到骂人的人,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但是她就算是再不舒服也不会糊涂地跑到秦家去骂秦心怡。
蒋枫眠看到了这种情况,知道有蒋老太太为他撑腰,他应该是不会吃什么亏的,于是他表面上加倍对蒋老太太好,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在他的心里,其实却对蒋老太太极为鄙视,毕竟当初如果不是蒋老太太极力反对,他的母亲就能名正言顺的嫁进蒋家,他就能在蒋家长大,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景燕归在港城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接到了蒋居正的电话,他详细地把苗若华最近在的举动全说了一遍。
景燕归听他说完之后就知道了苗若华的策略,这事她之前就已经料到,所以并不着急。
她只说:“蒋先生,这事不用太过担心,我们的药厂现在的产能有限,就目前的产能而言,也就只能满足省内和港城这边的订单。”
“我一直都觉得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我们得稳扎稳打的来,有了品质之后,以后销量不会愁。”
蒋居正听景燕归这么淡定地说起这件事,他原本有些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
没错,景燕归的药厂产
能有限,现有订单就能跑满整条生产线。
既然能跑满整条生产线,那么就没有太多需要着急的地方,他们只需要稳扎稳打,巩固好自己的客气就好。
别的不说,就他现在省内的客户就被他守得很紧,基本上不会给苗若华药厂机会。
他能守得住省内药厂的市场,那么以后景燕归药厂的产能一上来,也就能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