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眼前这个女人吸毒?我仔细观察她的脸,并没有瘾君子特有的青白,不过很多刚吸毒和吸毒不深的人也看不出来,我眼拙,看这个就跟盲人摸象一样。
女人耷拉着脑袋坐回椅子上。
我在她身侧45度角的位置坐下,这是一个标准的与陌生人沟通的位置,不像正面交流一样给人压迫感,也不像侧面交流一样让人扭头觉得不太方便。
“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没家暴我。”女人还在哀声叹气。
“没关系,我们随便聊聊。”我看到女人刚做的指甲,“你的指甲做得很好看,在哪里做的?”
说起美甲,那个女人居然来了兴头,跟我说了不少美甲的事,说到最后,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神空空的,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