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活干了,可你别想赖我,你被关进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虞米糯摊了摊衣袖:“怎么跟你没关系,人前人后我都说你的好话,被大晏的官员听到了,把我关到了这里。”
这个理由好不牵强。有鱼讽刺道:“呵,亏你还念着我。”
虞米糯跟在有鱼身后:“不止我一个人念你,好多人都念着你。”
有鱼冷笑:“念着我干嘛。”
虞米糯这时靠近有鱼,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见。“念你回去做王。”
有鱼自顾自搬着砖块,不屑道:“做王?省省吧。”
“你得想办法出去,不出去怎么知道有多少人拥戴你。”
“但我可没大爱去爱那么多人。”
虞米糯见有鱼要死不生的,按住有鱼搬砖的双手,鼓舞道:“子鱼,你可别自暴自弃,你脑瓜子转一转,前途一片光明。”
“我叫有鱼,不叫子鱼。”
“不不 ,‘子’是对一个人的尊称,你只有姓名没有字,我就叫你子鱼吧,曾经高祖皇帝十分敬重张良,从来不唤他的名字而尊呼他‘子房’。老身我也敬重你。”
“好哇,”有鱼无所谓地点着头,“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叫我‘子/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