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来,他熬够了。尉矢宽容他也好,还恨他也罢,他抓住了他,再也不放开。他一掌扣住尉矢的后脑勺,一手撕开尉矢的衣领,吻得气息凌乱,强硬的要撬开尉矢的唇。
有鱼忍无可忍,猛力推开舒晋,抹了唇上的津液,透了口大气道:“郦王好骚,虽然感觉不错,但朕名花有主。”
虞米糯瞎了眼,尉矢没眼看。
舒晋急疯了,哪还分得清抱住的是谁,如果是有鱼…
嫌弃!
舒晋面红耳赤:“噗噗噗噗噗噗噗……”
“这么反感我?”有鱼来了恶劲,故意玩弄他道,“那我今天还非恶心你不可。”
尉矢默默照顾了舒晋一个月,洗澡睡觉梦呓尽收眼底,在棺材里禁/欲一年有余,早早想泄愤了,又目睹舒晋把有鱼误作自己吻得不留余力,一股精/虫上脑,欲血喷张,二话不说扑向自己那个骄横跋扈的贱内。
“滚!”舒晋被按住强吻,吓懵了一瞬,连忙捶打身上的人,“郁有鱼你放肆!”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虞米糯慌里慌张地跑进屋内收拾熟睡的尉米,跑出了门,他要带他尚未沾染凡尘的小孙孙远离这污浊的地带。
舒晋的反抗异常强烈,尉矢愈发不可收拾,卸下裤带捆住舒晋手腕,又捏又揉,忙里忙外。
有鱼挑衅道:“我偏不放你奈我何?”
舒晋脑海里一片乱麻,伴着哭腔,被吻得支支吾吾:“尉矢,你快…快把他撵走撵走!”
尉矢已没了理智,舒晋越是凄凄惨惨,他越是火焰猛涨。
舒晋的情绪是截然不同是,他的视觉是自己在最痴爱的人面前被一个他最恨的人哔——
“尉矢在拍手称赞呢,可惜你看不到,他在欣赏你,好好享受,不然不美观了。”
舒晋哭了,大快人心!有鱼出了口恶气,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今后看舒晋还敢不敢在他面前一副高高在上、不屑类聚的姿态。
舒晋扛不过身上人的蛮力,眼泪稀里哗啦,最令他痛心的是尉矢居然不管他了,他以为尉矢只是说说而已。尉矢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的。
“尉矢我错了,我不惹事了,我呆在这哪都不去,求求你,撵他走撵他走!我们重新开始行不行?”
行。尉矢用汹涌的吻回应舒晋,他太难受,□□起伏,研磨舒晋的下身,要把舒晋碾软。
舒晋感知胸前被吃力的吮,炸毛了,逮住身上的人就咬。
尉矢吃疼,将他再度绑了个紧,令他门户大开,动弹不得。随后急不可耐的撕破彼此的衣裳,开始生吞猛咽,一刻都不愿分心,一处不愿放过。干柴烈火,干得密密麻麻。
舒晋吃了他的丹,已不再是那个不胜体力的病号,可以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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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有鱼!我…我…跟你势不两立。尉矢我恨你!”舒晋遍体湿津,说得气若游丝,感知体内的命肢又膨胀了些,吓晕了过去。
虞米糯同有鱼下了山,住进了客栈。
“你不是说有喜事吗?”
“这不没来得及说,他俩便把持不住了吗。”
“说来听听。”
“不,跟你说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