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低下头，不想再和他辩驳。
慕霆枭站着的位置逆光，而沐暖暖是迎着灯光站着的，所以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全都没能逃过他的眼。
因为是半夜从床上起来的，她的头发有些乱，厚厚的长羽绒服拉链拉到了脖子，一张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皙得发光，那双平日里总是神采奕奕的猫眼，此时被垂着的眼皮遮住了大半，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十分沮丧。
沐暖暖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见对面的男人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响了起来：“之前，是我不对。”
“什么？你再说一遍？”沐暖暖猛的抬头，一脸惊愕的看着“慕嘉宸”。
他这是再跟她道歉吗？
可是“慕嘉宸”哪里肯再说一遍，他看了一眼放在流理台上的切了一半的西红柿，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我也要吃。”
沐暖暖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但还是习惯性的怼回去：“我往里面放毒药，你吃吗？”
慕霆枭目光沉沉的看她一眼：“你吃我就吃。”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