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牛给你打电话了么?”
“老牛?你说牛叔啊,没啊,咋回事儿啊?”
吴县长刚才接了老牛的电话,憋了一肚子气。
“你们镇子镇长抬价,老牛不要人家黄烟了,这事儿你还能说和说和不?”
“啥?”
陈默故作惊讶:“还没完了啊?”
“啥没完了?”吴县长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去年的时候,非让老牛提前一周收黄烟,黄烟还没干呢,然后我们镇子黄烟老牛赔了好几十万。”
“今年咋还加钱了呢,咋地,种黄烟的穷疯了还是镇长穷疯了?”
吴县长头皮一阵发麻,他也听出来陈默话里有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咋接。
他能不知道镇长有让老牛掏红包的意思么,关键要是镇子里的黄烟真砸手里了,老百姓该咋说?
凭啥人家镇子的都卖出去了,俺们镇子卖的吭吃瘪肚的不说,还便宜?
啥?
镇长?这事儿不是县里统一了的么,镇长出事儿县长能不知道么?
故意的被?
想到那些闹事儿的村民,吴县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默啊,你叔最近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