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门卫赶紧打开门,对着任竹笑嘻嘻道,“任小姐,祁先生都来接您了,快进去吧。哈哈,刚才多有得罪啊。”
任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来了,可是她并不想进去,不想与祁墨铧再有任何瓜葛,却没能按捺住心中繁杂的情绪。
祁墨铧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不多废话,索性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着她一路朝里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拉着一路走,看着他的背影失神着。
十点的时间,她站在明珠别墅园外到十点半,都没有进来,如果祁墨铧不出来,任竹也不知道自己会站多久后才离开。
密码门滴滴响六下,门咔地一声开了。
他拽着她进屋,关门顺势将她按在门上,他眼底升起异样的情绪,云海翻涌,久久不能风平浪静。
强有力的吻印在她的唇上,一手紧紧按着任竹后脑勺让她不能挣脱,越吻越激烈,甚至上手去撕扯她的衣衫。
任竹不能挣脱,双手使劲推着祁墨铧前胸,她的反抗在他眼中变成了欲拒还迎,他就越是压制她。
她心下一狠,咬住了祁墨铧下唇,那一下力道不轻,他
停下了吻的举动,任竹紧咬着没松口。
见他眉头紧蹙,表情露出一丝痛的神情,却仍旧是闷着不吭声。
直到两人嘴里都涌上一丝腥甜,猩红在两人嘴角绽开,一滴滴落在她反抗的手臂上。
意识清醒,任竹猛地松了口,她的唇被他的血染红,失神望着对方。
祁墨铧没有在意唇上的伤,只是蹙眉望着她,或许疼痛让人清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眼眸中不再有翻腾的云海,渐渐平静下来,犹如静谧深潭。
“别碰我,我嫌你脏。”任竹平静的说,眼中仍旧是失神的。
她不要他吻过韩晚晚的唇!这让她觉得恶心。
祁墨铧蓦地笑了,血色唇更加魅惑,慵懒勾起嘴角,“那你呢?你以为你比我干净多少,回国受了伤就找文南,看来果然情深似海啊。”
任竹张口想解释,祁墨铧抢先道,“跟我去美国,做样子给我看,不就是为了让我尽快放过文南对么?”
她心惊。
在任竹眼中,以为在美国时彼此讨厌、彼此喜欢都是出于真心,呵呵……
此刻,祁墨铧质问起她,倒是让她心中一片冰冷,仿若心脏都结上一层
冰霜。
“你既然如此认为,何必多问呢?”她反问。
闻言,祁墨铧眼眸阴鸷,怒意腾燃,一把反捉住任竹的手腕。
“好啊,任竹。”
“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这些吗?祁总裁!在我家那天,是你一把甩开我,说我不配。在美国虚情假意的人是谁,你难道不是吗?怎么,转眼就忘。”越说,任竹的情绪越是激动。
她恨不得揪住他的领口问他,为什么当下能装得那么深情,为什么消失翻脸又做的这么干净利索?
到底是谁不配?
在任竹情绪最激动的时候,没想到韩晚晚这时竟穿着睡衣从二楼闻声而来。
她看到韩晚晚的那一刻,胸腔里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哈……祁少,你的胃口未免太大,晚上叫我来是让我和她跟你来个双飞吗?”她笑着一把推开祁墨铧。
韩晚晚看到一楼相对的两人,再看到祁墨铧唇上的鲜血,心中一惊,看着任竹的眼神恨意加剧。
“流了好多血。”赶紧拿了客厅的抽纸,想帮他擦拭。
“不用。”他头一侧躲开纸巾,望着任竹的眼睛,“是啊,没有试过,想试试你们姐妹俩一起的话,感觉
怎么样。”他唇角一斜,拇指拭了唇上的血液,邪笑起来,一脸魅惑。
韩晚晚不愿意了。
“祁……祁先生,我怎么和她一起?她不配……”韩晚晚抱住他的臂膀,恳求祁墨铧。
任竹怒极反笑,“你们想的真多,祁墨铧,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我看你们俩正好臭味相投,就不要再拉我同流合污了!”
“竹子,我是你姐姐,有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吗?”要不是祁墨铧在场,她恨不得抓花任竹那张狐媚脸,省得祁先生三番五次与她纠缠,“祁先生已经不要你了,你何苦跑到这里来纠缠不休呢?”
任竹上前步步逼近她,眼神凌厉道,“我再跟你强调最后一次,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转而,对着祁墨铧道,“也请祁先生自重,不要深更半夜再找我过来,说不好听的,我怕得病。”
她一字一句说完,摔门离去。
“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祁墨铧冷声道,眼眸阴鸷。
“祁先生,我上次来看到冰箱里有很多坏掉的洋葱……”
“我是问你,怎么会有密码!”他转头吼道,吓的韩晚晚瘫坐在地上,她从没见过祁先生这么凶,顿时
觉得委屈,做出一派娇滴滴的样子。
“是傅医生给我的密码,我错了,祁先生您原谅我吧,下次我再也不会了。”说着,一把拽住祁墨铧的裤腿,低声下气的哀求。
“现在就给我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