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浴室里升腾的热气遮住了她水雾般的眼睛,祁墨铧没能看到。
皱皱鼻子,将要奔出的泪水强忍回去。
当任竹围着浴巾出来时,祁墨铧站在窗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抿一口。
回眸时,他唇边还沾着点滴红酒,湿漉漉的发丝耷拉在额前,眉眼精致,薄唇诱人。
看到任竹时,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又来求我?”
她垂眸,没敢吭声。
“我记得今天早上在任宅门口,是谁说和我没有一丝关系,见或不见我都是你的权利。”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说这话的人,还是你吗?任竹。”祁墨铧眼眸中阴鸷尽显。
任竹不做回应,而是上前拿起一旁红酒瓶,主动帮祁墨铧倒酒,手指微颤着,他都看在眼里。
突然,他捏住任竹的手腕,一个转身回旋,将她抵在落地窗玻璃上。
脊背处传来窗玻璃的冰凉,凉气侵入她体内,抬眸与祁墨铧对视。
“祁少爷,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