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在胸膛里流窜。
任竹总觉得,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胸腔里游走,随时会穿上脑门,做出让她自己都吃惊的举动。
例如刚刚,她只是因为室内空气发闷,想在走廊里溜达溜达,双脚就不听使唤了,由不得自己做主,朝着祁墨铧的方向靠近过去。
躲在玻璃边上,朝他病房里张望,那一刻,任竹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
内心却暗自告诉自己:像就像吧。
盯着祁墨铧精致的眉眼,分明的轮廓良久,见他四处摸索着什么,他居然正准备抽烟,刚断了肋骨的人,应该呼吸都痛,还有心思抽烟?
脑子里的冲动,像一双有力的大手,按着她肩头朝病房内推了过去。
她冲进病房的刹那,洗衣看到祁墨铧错愕中带点惊喜的眼眸,任竹一度怀疑是不是眼花看错?
可惜不是眼花,他确实眼中有点欣喜。
“呼……任竹,你想什么呢?跟你没关系,懂么?”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任竹暗暗提醒自己,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