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停使唤,就是死死压在伤口上。
见状,祁墨铧只好发力一把扯下任竹的手,手松开的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任竹一脸,祁墨铧一身。
任菊早已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医生护士纷纷上前,将任菊抱上移动病床,匆忙推进急救手术室。
任竹瘫软在地上,眼神发直,唇齿颤动时牙齿发出轻微咯噔的声响,众人被护士驱离。
“请把门带上!”祁墨铧沉声对护士说。
凌乱的病房,一地的鲜血。
她愣神坐在一地血泊之中,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为什么我身边最亲的人,都一个个要离我而去?”她无助的,说着双膝弯曲,将脑袋深埋在膝盖里,话音落了,就剩下她的痛哭声。
祁墨铧没有坑谁,朝她靠近,几乎是紧贴着她,在她身边坐定。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