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的伤口还在胸腔里隐隐作痛。
一丝丝痛感,伤口仿佛沾染了某人的泪水,比起原先,祁墨铧更能感受到清晰的痛感。
“我希望,这件事你能保密。”祁墨铧伸手,暖阳洒落在掌心,想伸手抓住,却狡猾从指间溜走。
护工站在身侧,一言不发,愁眉不展,深深的为他担忧。
“黎叔喝小姐要是知道,一定会心疼死的。”他如实说。
怎么会舍得少爷为他人割掉一块皮肤?
“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说出去,对么?”他嗓音清贵,带着些许沙哑,听上去异常性感。
“暂时不说。”他有点赌气,更多的确实担心。
门被轻叩,声声入耳。
“进来。”他出声。
来者是任竹,她双手紧攥成拳,贝齿咬着下唇,连最后一丝血色都退散在唇边。
他是有那么一丝惊讶的,她此时竟然会来,先前一直都是躲着祁墨铧走。
“有什么事?”他沙哑着嗓子,喉咙微动,涌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