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用的十足,都不怕将他磕着,心觉枉费平日里那么照顾她了。
“这画是祁先生多年最为心爱的东西,挂高处就是为了只看而不触碰,她任竹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可能都由着她的性子来?”她一口怨气倾吐而出,肩膀都是微微颤抖着的。
听闻此言,任竹心头划过一丝暖意,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多年前,大学生活清苦,从不伸手朝母亲要一分钱,学费生活费皆是自己辛苦挣来的。
帮工作室承接出手各种装饰画,一来二去,自己也摸着点门路,索做起了这行当,遇上刁钻些的客户,连夜赶工就自己设计装饰画,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卖出去了。
其中,就包括那副荷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