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无耻的大混蛋！
她咬的十分的用力，像是在宣泄内心的不满。
结果顾天擎竟然连挣扎都没有，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咬。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戚锦年看着顾天擎深褐色的眼，嘴巴一点点的放松，然后别开头：“是你逼我的，不能怪我！”
“我怎么逼你了。”熟悉而沉稳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如同过去每一次夜晚抵死缠绵过后的温柔情话，令她的耳根子红的更彻底。
“你先放开我。”
腰间的力道没有任何松开的迹象，戚锦年干脆横过他的肩头，用力一按，教室内顿时，灯光明亮。
两人脸上的表情，也巨细无遗的表露在彼此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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