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震碎了旁边的窗户，犹如筛子般，扑簌簌落在外面的海面上，穆寒秋站在那里，脸上血色尽失。
他终于还是开枪了，可是，仍旧没有将江口对准她，而是对上了顶上的天花板，那子弹穿透厚厚的钢筋水泥墙，牢牢的钉在上面，整个房子似乎都因为颤了两下，像是愤怒的狮吼一般，让穆寒秋都打了几个趔趄。
如果不是以前的训练，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白莫离手上的手枪还带着浓浓的硝烟，他的手都被震得发麻，但他没有再看一眼那里的穆寒秋，只背过身去：“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两行眼泪从穆寒秋的眼眶里滑过，她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起，就算说了，白莫离又会相信吗，就算他相信了，那么顾天擎他们三条人命呢，又该拿什么来换，什么来补偿，她不但对不起白莫离，甚至对不起戚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