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歌,你赶紧把我们身上的春药解开!”
四长老手里拿着自己的断臂,怒视云清歌,“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的手臂,趁着时间短,还有接回去的可能。
云清歌抬眸,在几位长老身上扫视一圈,几位长老似乎回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瞬间老脸通红,羞愤欲绝。
目光落在四长老身上,她唇瓣勾起嘲讽的弧度,“毒,我不是早就已经给你们解开了?怎么,传闻用毒如神的四长老,中了媚药毫无察觉也就罢了,竟然连媚药是什么解开的,竟然也不知晓吗?”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眼底难掩惊骇神色。
云清歌已经把他们身上的媚药给解了?
什么时候?他们竟然丝毫没有感知到!
四长老更是心头一惊,他自认为对毒的研究已经登峰造极。
而云清歌给他们解开媚药时,他却一无所知?
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这丫头,明明不过十多岁,竟然能将医术玩得出神入化!
她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怪物?!
“云清歌,我还有一个问题!”四长老思索一番,极其认真地看着云清歌,“你究竟有没有中我的蚀骨香!”
这个问题,这关乎到他这辈子的颜面!
云清歌目光投向四长老,深邃赤红的眸子似带着锋芒,淡淡道,“敢问四长老,在此之前,你听说过软枕眠这种春药吗?”
四长老愣了愣,摇着头道:“未曾。”
“那你可曾知道,我是何时对你下的毒?”
“那妇人身上的异香?”四长老犹豫地看着云清歌,而在看见云清歌波澜不惊的面容,他的心却开始动摇了。
现在,就连他也不能确定,云清歌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们下的春药。
“不对。”云苍穹面色凝重,“那香味,只是我房中姨娘平日里所用的胭脂水粉味道,并不是春药。”
四长老面色微白,“也就是说……就连云清歌何时下的毒,老夫都不知道……”
云清歌轻蔑一笑,“至于那日你所说的,我在故意说话激怒你们,让你们体内的药性运转,更是无稽之谈。
真是可笑啊,我云清歌一直以来讲究的都是效率,下了药就得立刻见效,何时还需要等?”
四长老面色苍白,整个人呆若木鸡,“也就是说,不论你是什么时候下药,还是什么时候解来药性,老夫全都一无所知?”
所有人相互对视一眼,心头不由地升起一抹寒凉。
就连被称作屠毒长老的四长老,都被云清歌玩弄于股掌之间?
云清歌到底是有多可怕!
一个十多岁的丫头,到底经历过什么,竟然能把药玩的如此出神入化?!
众人瞪眼啧舌,而云清歌却淡然自若。
说起来,这春药还是给君子衿准备的,给这些长老们用,也顺便是想让他们帮君子衿试试水,看看药性如何。
如今看来,还是得注意用量。
否则君子衿怕是几天几夜都下不来床……
云清歌看小白鼠的眼神扫向几位长老,几人察觉到了云清歌眼神,不由地浑身一哆嗦。
没想到一个十多岁少女的眼神,竟然会如此寒凉渗人……
云清歌看着愣神的四长老,眼底的轻蔑意味更盛,“要说用药,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言语上的羞辱让四长老面色更加难堪,再加上手臂断裂处失血过度,四长老整个人虚弱地仿佛不堪一击。
“云清歌,你,你到底师承何人!”
不问出这一句话,他怎么也不甘心!
普天之下,到底是谁能有这般能耐,就连他屠毒长老都不放在眼里!
云清歌眉头一挑,“没有师父,我自学的。”
“自……自学?!”四长老颤颤巍巍,双唇打颤。
“自己看书,自己炼毒、用药。”云清歌耸了耸肩,“简简单单而已,这难道不是有手就行么?”
所有人:“……”这他妈说得是人话?
向来骄傲的四长老何时受到过这样的耻辱?
云清歌的一番话,让四长老胸口剧烈喘伏,血液涌动,一口腥甜已然抵达咽喉处……
“不!这不可能!”四长老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了,不停地摇着头,“云清歌!告诉我!你到底师承何人!我不甘心!你不告诉我,我死不甘心!”
四长老的神态,云清歌都看在眼里,她唇畔浮现一抹冷笑,继续添油加火道,“那四长老可曾发现,我身边有过可疑之人?”
四长老鼻孔喘着粗气,半天没有个头绪。
他们向来深居简出,自然不会关注到一个孤女身边会有什么可疑之人出现。
云苍穹也是沉默不语。
不得不说,自从云清歌几个月前从兽渊森林回来以后,整个人都性情大变!
尽管如此,他的确没有在云清歌的身边,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难道云清歌真的是自学?
可自学就能够有如此作为?
甚至连四长老,云清歌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倘若果真如此,那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