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桐装作慌乱似得否认着,“没有。本宫是皇上的贵妃,又怎么会与太子……”
“那这个荷包是从哪里弄来的?”宁疏影走上前,将地上的荷包捡了起来,几乎怼到宁疏桐的脸上,“刚刚你不去见我娘,是为了那么点的时间也要与太子私会?”
宁疏影咬着牙,手上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戳了戳宁疏桐的脸,这张脸媚而不俗,看着就让她心里难受。
若不是顾忌着等会儿的宴席,她现在真的肯定要先撕了她这张嘴再说。
徐静怡拿过荷包仔细地看了看,抬手就要一巴掌,铃兰见状,虽然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挡在了宁疏桐的面前,硬生生地挨了结结实实的这一下,还得赶紧跪下,“使不得!”
着眼见着宴席都要开始了,就算是药膏再好,也没那么快就消了痕迹的。
这一巴掌,打得徐静怡手疼也就算了,心里更是生气,抬脚就踹了她一下,“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拦着我!”
“徐姨娘,这里是皇宫,比不得相府!”宁疏桐装作满眼心疼地拉起了铃兰,又怯懦似得开口“威胁”着。
“你!”徐静怡扬起手却猛地想起来她刚刚的话,堪堪在她的面前,却怎么都扇不下去
,宁疏桐赶紧小声地解释着,“我真的不知道为何太子的荷包会在这里。就算是你们不相信我,难不成还怀疑着太子吗?”
这话倒是让宁疏影心里更是恨恨的。太子对宁疏桐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情分,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她!
可当着宁疏桐的面儿,她自然不会露怯。
宁疏影按着徐静怡的手放下,才浅笑着说道,“我自然是相信太子的。毕竟,他为了让我做太子妃,可是连姐姐都肯舍弃的呢!”
她这话一说出口,就看到宁疏桐的脸色白了白。
这是一块很深的伤疤,现下就被宁疏影这么生生的揭开,血淋淋地摆在面前。
宁疏桐心底的恨意疯狂的肆意,越是狠,她的头脑却越发的冷静。
面上期期艾艾的,好像强忍着痛楚似得,勉强地笑了笑,“太子下个月就要举行冠礼,自然也会立太子妃。本宫就先恭喜妹妹,不知道妹妹喜欢什么,本宫去跟皇上求来可好?”
徐静怡瞬间眼睛亮了起来,轻轻地拢了拢鬓发,得意地说道,“影儿自然是太子妃,想来我也有份会受到封赏,没准一品诰命夫人就是我呢!”
宁疏影瞥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转而看着宁疏桐,“我想要的,太子自然会亲手送给我。”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娘娘心疼我这个唯一的妹妹,想来我的嫁妆也都已经备好了吧?”
“这个…自然,”宁疏桐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心里却不禁冷笑着,别说太子妃那个位份,就算是一抬嫁妆,宁疏影也别想得到!
正巧这个时候有内侍过来通传,徐静怡这才带着宁疏影现行离开。
她们刚走,铃兰就冷笑着跪下来,给宁疏桐脱下鞋子,小心地给她的脚上药,“娘娘最好还是本分些好,免得大夫人在相府里难过。”
宁疏桐轻笑了一声,冷冷地盯着铃兰的后背,这样随时可能在自己身边会咬人的狗,还是杀了吧!
铃兰只觉得自己后背似乎闪过一丝凉意,可等她抬眼看的时候,却发现宁疏桐还像是之前那般,唯唯诺诺,满脸悲戚似得。
一直到宴席结束了,皇上却还是兴致盎然的,一手搂过宁疏桐,“爱妃,今儿个如此高兴。就你侍寝吧!”
宁疏桐轻轻地扶着皇上,他虽然看上去高大威猛,可这么多年的荒淫的生活。早就掏空了身子,不过外强中干。
面上娇笑着应付着,却装作不经意幽幽又带着深情地遥遥看了李晟一眼,这才扶着皇上朝着寝宫走去。
铃兰皱着眉头跟在身后,本来为了宴席,她就折腾了一整天了,现在皇上让宁疏桐侍寝,少不了折腾一晚上,她们还得在门外侍奉着,一早还得伺候着宁疏桐,还要给她上药,想着就忍不住心里开始烦闷了起来。
宁疏桐早就暗暗地注意着她了,瞧着她漫不经心的,嘴角不禁勾起了意思残忍的笑意。
一进了寝宫,宁疏桐整个人都不禁紧绷着,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记忆往往比人更加的诚实。
刚关上了门,皇上就急不可待地抱起了宁疏桐,粗暴地扔到了床上,刚要扑上来,宁疏桐强忍着恶心和惧怕,轻轻地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皇上,别急啊!”
皇上却不紧不慢地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慢慢滑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捏,宁疏桐瞬间就感觉到呼吸都喘不上来气了,但是她不能哭,更不能表现的好像很害怕似得,那样,皇上只会更加变着法的折磨她。
“长夜漫漫,自然是不急的,”皇上狠戾地盯着她,手上慢慢用力,欣赏她的脸色慢慢涨红,看着她无助又挣扎的模样,真的是让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舒畅。
宁疏桐心里一狠,面上笑得越发的娇媚了,手还迫不及待似得,轻轻地摸上了皇上的手背,示意他再用力些。
这让皇上不禁有些惊喜了,他的这种癖好,哪怕是身为皇上,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