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莉也皱起眉头:“陆宴景有钱有势,哪个女人愿意主动放弃。”
她握着姜锦的手道:“锦,不,穗穗,要不你也学学季浅,主动点?”
季新莉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要姜锦别包那么严实。
季浅能赖着陆宴景那么久,不就是会的花活多嘛。
姜锦嫌弃道:“季浅的那些腌臜做派,就算告诉我我也不会去学的。”
她又道:“之前有人学过,还不是被陆宴景关起来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姜锦说的是安晴。
季新莉发愁道:“那我们就真拿季浅没办法了?”
“是人就有软肋,总有她吃瘪的时候。”姜锦道:“明天我想办法拖住陆宴景,万一姜耀得手,我们正好省心了。”
第二天。
陆宴景拿着台球杆,俯身出杆,啪的一声一杆清台。
姜穗穗在旁边拍手叫好:“陆总真厉害。”
陆宴景没理她,方云占给球杆抹着巧克粉,走过来问他:“干嘛了,眼圈那么黑,怨气这么重?”
陆宴景没理会,换了个角度,腰都没弯一下,随意一捣,球案又清空了。
姜穗穗刚要跳起来,陆宴景说了句没意思,随手将球杆扔了。
转身走到休息区,沉着脸坐着。
自从那次他用徐景杉威胁季浅后,季浅就躲着他,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昨晚他给季浅打电话发信息,季浅竟然敢关机。
她最好别落他手里!
这时,林卓从外面进来,对陆宴景耳语了几句。
陆宴景一愣,半晌冷笑道:“我看她是脑子坏了。”
季浅溜进了半山别墅,去陆宴景卧室里翻找。
上次母亲将她的户口本给了陆宴景,后来陆宴景就一直没还她。
想要让母亲在国外定居,就要办理护照,到了国外还要办移民手续,哪样都离不开证件。
季浅生怕找不到。
没想到床头柜抽屉一拉开,里面就是她的户口本。
季浅拿了就跑。
压根儿没看到陈姨就藏在角落里,就连她拿到的户口本都是陈姨提前放进去的。
季浅拿了户口本,又去了民政局,因为跑得太快还被人撞了一下。
“妈,就是她,我媳妇儿!”民政局门口,姜耀一眼看见季浅。
姜耀身边站着个穿金戴银的女人,瘪着嘴打量季浅:“长得就像个狐狸精,娶回家不得到处勾汉子?我们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妈,等我接手她的公司后,你就把她带回村里调教,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姜母笑道:“家里正好还有二十亩地给她种,等她熬成黄脸婆看谁还要她。”
说话间季浅已经过来了。
姜母瞪了她一眼:“磨磨蹭蹭的,你还想悔婚不成?”
说实话,季浅这种男人看一眼就恨不得起反应的尤物,又有自己的公司,姜母反正是不信她会愿意嫁给自己的儿子。
“浅浅,累了吧,喝点水。”姜耀拧开一瓶水给季浅。
季浅扫了一眼,没接。
姜母立马皱眉:“你什么意思,连我儿子的话都不听你还想嫁进我们姜家!”
姜母势必要给季浅一个下马威:“儿子,她不喝就给她灌!反了她了!”
就知道季浅要耍花招,姜母跟来就是为了助儿子成事的。
季浅病弱,根本不是两人的对手。
“我喝。”知道自己不喝,他们两个还有别的招对付自己,季浅干脆喝了一口。
然后就去办结婚证的地方排队了。
姜母和姜耀对视一眼,两人喜不胜收,甚至想去插队好早点把证办完,不过他们被人给骂回来了。
姜耀又跟在季浅身后排队,还偷偷摸摸的在季浅背后乱蹭。
季浅烦躁回避着,心里却在想陆宴景怎么还不来。
她哪会真想和姜耀领证,不过是想借力打力。
她现在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大不如从前,姜家又如蛆跗骨,她没那么多心力跟他们纠缠。
而按照陆宴景的一贯作风,她跟哪个男人稍微亲近一点,哪个男人就会倒大霉。
她就是要把火引到姜家,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昨晚又故意晾着陆宴景,想必他已经怒到极致,马上就会来把她抓回去。
前面的队伍越走越快,很快就到了季浅和姜耀,工作人员给两人分发了婚姻申请报表。
姜耀填的很快,扭头一看,季浅却捏着笔一个字没动,还出了一头汗。
陆宴景怎么还不来?
俱乐部。
姜穗穗正拿着台球杆,趴在台球案上,笨拙的学打台球。
陆宴景在休息区坐着,手里夹着烟在烟灰缸上方弹了下烟灰。
“一只圈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能上了天?”霍凌风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霍凌风跟陆宴景一个圈子的,自然也知道他那点事儿。
陆宴景哼了一声:“笼子里呆久了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她想找死就随她去。”
方云占放下球杆,走过来:“她要真跟别人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