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看着她:
“不谢不谢!”
“我不是很明白,白队。”
“你觉醒的可是兽血,拿这么个小奖杯肯定不在话下吧?”
“怎么突然就拿不稳了呢?”
因为我不想碰你的脏手!
白榆心里想着。
她很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因为很久没有看到这么亲切的长辈了,所以有些激动。”
“长辈”这个词,似乎让鲁韦昌更兴奋了。
“你爸爸呢?小丫头。”
白榆露出一抹苦笑:
“还活着,但是,不提也罢!”
“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父爱。”
鲁韦昌:唉!可怜的孩子!难怪会失态!我这个人啊,没什么本事,但是跟后辈们那是很容易打成一片的。小孩子们,不管是亲戚家的,还是路上偶遇的,都喜欢我。没办法,就跟你说的一样,有亲和力。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白榆微笑着看着鲁韦昌,笑容不达眼底。
那里是废土午后的高热也化不开的冰山。
好在这事就算这么糊弄过去了。
鲁韦昌走的时候甚至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写给了白榆,让她有烦心事就找他这个“充满亲和力的人”来倾诉,他一定会帮她。
“我觉得这人对你不怀好意,你可千万别去。”
曹睿说。
白榆为他的直白感到欣慰。
跟这样的上司打交道,可比跟老狐狸们打交道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