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搞女人,但是,不可以当着我的面搞。绝对不可以!”
老头子左右看看,这群人都是鄙视他的眼神,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看不惯我就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啊!”
“你敢吗?”
“啊?”
“一边拿着老子的钱挥霍,一边要教训老子,你哪来的底气?”
郭诗逸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狠狠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
白榆惊呼一声,夺过了刀,按下了呼叫器。
“病人清醒过来了,但是手腕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
鲜红的血顺着郭诗逸的手腕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笑着看着她父亲。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相干。”
“就算我死在你面前,你也别替我收尸。”
“你要是死我面前,我会一脚把尸体踹飞。”
老头子捂住心口,颤抖的手指着郭诗逸:
“你,你……”
郭诗逸盯着他的眼睛:
“从此,我没有姓。”
“请大家叫我,诗逸。”
欧仲文立马大叫“诗逸”。
白榆扶额。
这家伙,现在跟个捧哏的一样。
但是郭诗逸父亲的所作所为,让她也失去了劝一劝郭诗逸的心思。
脱离这种家庭,其实也算一种解脱。
“砰砰砰”!
护士在敲门。
欧仲文赶紧将人放了进来。
在icu工作的护士都是见过大场面的,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
很快,诗逸手腕上的血被止住,缠上了绷带。
“抱歉啊!”
“弄脏了你们的床单,我会赔偿的。”
她说。
老头子冷笑:
“我现在就让人停了你所有的卡,我看你拿什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