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长来了正好,你们村这个,居然敢说我两个兄弟死了,我看他家兄弟才死了呢,哼,他敢咒我兄弟,我打的他半死便宜他了。
告诉你,再敢咒我韩家,我真弄死你兄弟。”
王大成欲哭无泪,他就送了个信儿啊,招谁惹谁了。
“村长,我昨天到韩家,韩家两位老爷子都喝醉了,我就和韩家老大说了,结果他不信,韩家所有爷们把我揍了一顿不说,还把我绑猪圈里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韩老大,你要干啥,你两个兄弟被暴匪杀了,我好心让大成跟你们报信,你们韩家居然敢打人,是欺负我玉瓶村没人吗?”
“是呀是呀,韩老大,你两个兄弟都被岩龙帮的人杀了,那大刀,一刀穿心呐。”
“你们韩家真是不知好赖,还敢打我们村的人,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们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就是,什么人啊这是,看把我们大成打的,村长啊,您可得给大成做主啊。”
大成媳妇又哭又嚎,玉瓶村一帮人冲上来把王大成解救了出来,王村长气的脸色铁青,早知道韩家不讲理,没想到这么虎。
韩老大身后跟着还没有完全醒酒的兄弟叔伯,当即冲上来质问:
“我家兄弟真的死了?”
“我儿子……死了?”
韩氏的大哥韩威二哥韩猛刚才还醉醺醺的,现在却一脸震惊,好像才醒酒。
“死到你们玉瓶村了?那这不行,你们玉瓶村得负责。”
韩氏的四弟韩虎打了个酒膈醉醺醺的说道。
玉瓶村的村民一听当即就炸了,你们这是赖上谁了呀,那我们玉瓶村多冤枉啊。
“韩大虎你说什么呢,我们还想问问你们呢,半夜三更你们韩家人摸进我们玉瓶村想干嘛?”
“那肯定没好事啊,就冲他家这尿性都知道憋着坏呢。”
玉瓶村的人寸步不让,照夕湖却注意到韩氏跑了过来,她眼睛一眯,不知道这韩氏会不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你再说一句,老子弄死你。”
韩虎冲上来就要和玉瓶村针锋相对的人打起来,韩氏慌忙喊着老四住手,这才把两伙人分开。
“大哥二哥,老四,你们终于来了,老二老三,呜呜,被人害死了。”
“三妹,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三姑,好端端的,二弟三弟怎么会死呢?”
“是她,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老二老三根本就不会来,更不会遇上暴匪啊。呜呜。”
韩氏言之凿凿的指向照夕湖,把照夕湖气了个倒仰,玉瓶村的村民,顿时一脸懵逼,王村长一听,顿时满脸不悦,这韩氏怎么分不清里外拐呢,明明是暴匪所为,为什么要赖到自己人头上!这要是传出去,玉瓶村哪里还会有好名声。
“就是啊,何夕,你倒是说说,两个男人为什么来找你。”
张云清在人群中看到韩氏已经将炮火引到了照夕湖身上,顿时发言引导舆论。
照夕湖气的脸色通红,身子都微微颤抖,她一步踏出,走到韩氏面前站定:
“娘,我最后再叫你这一声,我就想问问你,你娶我过门给大根守活寡我认,那毕竟是从小的亲,虽然当时都以为大根不在了,但我不能背信弃义。
可你让我新婚夜和二根同房说是给大根留个香火,我是撞墙拒绝的,我以死证清白,这个全村人都是知道的。
可自从大根回来,你就一心让你的两个侄子做实我与二根之间不清白的事,你为的是什么村子里的人叔伯婶子们也都明白。
我昨日已经说过,你想让大根休妻娶张云清,只要你们都同意,我没有意见,我可以让位,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就不能为自己为韩家积点德吗?害我一命你又能得到什么!”
照夕湖字字肺腑,声声泣泪,说的旁边的张婶子都落泪了。
“韩翠,你好狠的心啊,这好歹是大根的媳妇,你还真下得去手。”
“是啊,就算你想攀高枝,她都答应你了,你就非要她命不可吗?啧啧。”
照夕湖看舆论终于被她扭转了过来,她心知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她现在终于深刻感受到了,在古代,女子作为儿媳,有多么不容易。
“你们不用介意我曾经嫁给过大根,他重伤回来,我们一直没有圆房,所以,请你们俩给我一封和离书,放我一条生路,可以吗?”
照夕湖眼眶通红,在韩氏心思昭然若揭的时候,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只求她们可以放她一命,真真是赚足了村人的同情。
“荒唐,荒唐。”
村长听到自家婆娘在旁边解释了一番,气的不行,韩家兄弟却叫嚷起来。
“荒唐个屁,死丫头,你害我儿子,我要你偿命。”
说着韩家老少五六个爷们就冲上来,想要揍照夕湖,照夕湖灵巧的往后退了几步,田其哪里能让他们这帮人在他面前打到恩公,顿时冲上前来。
可他本能的没有下痛手,韩家兄弟干架又凶的很,眨眼之间田其就落了下风,韩家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看田其不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