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祖父名下,就是为了要争那济学银子,还请吴先生明察,不要被他蒙蔽。”
“哼,你是说先生我眼睛瞎了吗?如此污蔑先生的学子,简直是佟济书院之耻。”
黄安的老爹黄二蛋一看吴先生生气了,这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儿子啊,他连忙上前去赔笑脸:
“吴先生不要气恼,安子年纪小,您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吴先生面露得意神色,黄安娘气愤不已:
“韩家要是贫困怎么可能好酒好肉招待你?你不能因为吃了韩家的好处就将我儿的银子给他们家呀。”
“无知妇人,我看你是不想你儿子在书院待了!哼。”
吴先生被戳中痛脚,色厉内荏的开始威胁起来,黄安也是硬气的:
“先生如此作为,学生不能苟同,如果书院皆是你这样的先生,那我不去也罢。”
“好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要退学,那我就成全你,哼,没了你,还有大把的学生想进来。”
“不成、不成啊,吴先生,我儿不能没有书读。”
黄二蛋一听吓了一跳,儿子这就被逐出书院了?他当即慌了神,抓着吴先生的衣袖开始求情,吴先生用力一拂,冷哼一声:
“你妻儿如此硬气,我可不敢收。”
黄二蛋一听,顿时上前给了黄安娘一巴掌,打的黄安娘满眼委屈和不可思议:
黄安的弟弟黑狗子一看娘被打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一哭,脸到脖颈上的伤疤就更明显了。黄安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