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进入混元道所贺,可是天庭有招待不周之处,让诸位有所不满,不见笑容?”
祈之言让几人都在心中暗骂,但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见无人应承,帝江连忙上前一步道:
“祈皇陛下多虑矣,我等怎会有不满之处,天庭之招待,尽是美酒佳肴,天地奇珍。”
“若是寻常时,我等尚见之不得,今日能入得口中,当是幸事也。”
说着,帝江又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接引准提二人一眼,阴阳怪气的道:
“只是我等自然是开心喜乐,就是有的人如此喜事,却还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平白扰人心境,当是心烦。”
“他们如此作态,也不知是不是对诸位陛下,对天庭有意见。”
“故才见不得天庭有如此喜事,依我之见,陛下不如将这二人逐出去,省得影响了天庭的氛围。”
接引准提闻言,立即对帝江怒目而视,随即又转头对祈言道:
“回禀陛下,我等不曾出言,就已经有小人如此作态,其行为举止张狂轻佻,陛下当面,竟然还敢行挑拨之举。”
“如此小人,希望陛下能够加以惩戒,将其驱逐天界。”
祈在听到双方所言之后,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道:
“眼下是天庭大喜之日,希望尔等好自为之,若是再兴波澜,怕是要不得好受。”
“离开了天庭,吾懒得参与尔等之间的纷争,但在天庭之中,纵然是有天大的仇怨,也给我表示出友好来。”
十二祖巫和接引准提闻言,心中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天庭为何会安排他们坐在一处,立即起身行礼道:
“我等谨遵陛下之命。”
祈这才满意一笑,将手中酒杯举起示意,十二祖巫和接引准提心中一苦,却也只能强作笑容,举起杯中之酒饮去。
待祈离去之后,双方气氛再次沉闷下来,但也没了之前那剑拔弩张的模样,让场中众人看得啧啧称奇。
如果说十二祖巫和接引准提,是双方之间剑拔弩张气氛沉闷的话,那看着祈逐渐走来的东王公,只是有些如坐针毡了。
祈端着酒杯走至东王公身旁,看着眼前坐立难安的东王公,心中添了几分轻蔑,但面上却是笑道:
“木公道友,此前在紫霄宫中时,吾等便想与之一见矣,只可惜在混沌之中久寻,却未曾得以相见。”
“今日终遇此良机,你我虽然少有交集,却也神交已久矣。”
“只是不知当日道友同道祖所言之事,如今又成了几分?久居于东海之滨,又在寻觅何物?讲道结束已久,今有几人来投?”
东王公闻言,心中一惊,觉得天庭可能对自己的动作有了察觉,但纵然如此,东王公还是笑道:
“陛下所言,亦是木公之憾也,当时在混沌中,贫道也想同天庭同道交流一番,只是恰逢道场之中有急事,也就只能作罢矣。”
“如今天庭正是欣欣向荣之际,洪荒一片和谐,四海升平之势,想要建立仙庭,不过一戏言耳,当不得陛下关心。”
“至于在东海寻找东西,那更是虚妄也,久居东海之滨,不过是因其贫道道场坐落于此处而已。”
“至于来投之人更是寥寥无几,木公身家不多,天庭又正是明日高悬,又岂有人会置天庭与不顾,来寻我这散人。”
讲到这里的东王公一脸诚恳,言辞却确,仿若真似不曾有欺瞒之举。
“至于仙庭之事,木公不过是有感散修修行困难,所求亦只是让天下散修有一庇护之所也。”
讲到此处,东王公双目赤红,那其中悲天悯人之意,让祈仿佛看到了接引准提的重影。
祈又仔细想了想,发现东王公比那二人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喜欢牵扯大义,同样不在乎面皮。
只是较那二人,东王公比他们少了几分真诚和慈悲。
毕竟那二人虽然令祈不喜,但他们对西方大陆的拳拳心意,却是终是无有虚假的,只不过是目光狭隘了些。
P S: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