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的人带着黑色口罩，上半张脸又是厚重的墨镜，几乎看不清脸。
发慌干枯的头发垂落下来，又挡了一半，头上还带着帽子。
一时间看不出是谁。
不给季衍说话的机会，她扯着嗓子尖叫。
“你根本配不上厉柏哲！哪里来的乡村土狗，以为穿金戴银了，就真是千金大小姐了吗？lowb！”
大概是开了变声器，她声音格外的尖锐。
“还装模作样的开了节目，教的不还是乡下的东西！一群sb还把你当宝贝似得供起来！”
那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辱骂。
工作人员着急就要切断连接，但季衍却抬手阻止了。
就听她才懒洋洋的开口。
“我配不上，你这样……就配得上？”
带了些许轻笑的声音，在那人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你说nb呢！”
对方愤然起身，像是要闯进屏幕掐住季衍的脖子。
然而季衍依旧是那副看狗发疯的表情。
“你就是最近跟踪他的私生饭吧？上次我们走的时候，你也跟在我们后面。”
季衍轻飘飘的点破。
弹幕们都惊了。
“我去？舞到正主面前去了？”
“真的有私生饭啊！”
“是上次录制的时候吗？这也太猖狂了吧？”
“等等，只有我听见他们一起走这个关键词吗？”
弹幕们非常惊讶，反倒是当事人，颇有几分得意。
“告诉你，我不仅能跟踪你，我还知道你去过什么地方！劝你以后小心点，小心哪天天太黑，没看清路，摔了个狗吃屎，破了相，到时候厉柏哲就要解除婚约了～嘻嘻～”
她气焰嚣张，几乎是明面挑衅。
许多弹幕都看不见下去。
“我去，这什么人啊！还敢威胁？”
“贱不贱啊？”
“当私生饭还有理了？”
看着弹幕的谩骂，那人却更加得意！
“我不像你们，敢想不敢干，我可是站在厉柏哲旁边，和他呼吸过同样的空气！而某人，还是小心别哪天走路上被人泼硫酸吧！”
越多人辱骂，她就越得意，活像个女明星。
倒是季衍，冷淡的回她。
“想伤害我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想来就来吧。”
见她不疾不徐的样子，那人呕了一声。
“看你这嘴脸就恶心，又在给自己贴金立人设了？还装得这么无辜？”
季衍叹了口气。
在和某些白痴说话前，她都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继续。
“你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吧？当时我们去吃了饭，你也跟上来了吧？还被门口的警卫拦住了。”
那家高档餐厅特设的区守卫森严，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一听季衍戳破当时的窘态，那人便尖叫起来！
“养了几条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躲在男人后面，有本事单独出来啊！”
看她无能狂怒的样子，季衍真的很好笑。
看来那天他们故意秀恩爱给私生饭看，又是吃饭又是逛街，真的让她破大防了。
“当时你吵闹的厉害，还报了警。如今警方已经在调查你了。而我家那位似乎打算起诉你……”
听见起起诉两个字，对方显然也不以为意。
“想起诉就起诉呗，反正我未成年。法律也拿我没办法！”
就在得意时时……
“对了，你打过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