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什么味道啊！”
“好恶心！yue！”
“不是吧？节目组行不行了？你们家的墨是臭的啊！”
“那纸我看着也不对劲啊！”
“瞧不起谁呢？拿这种垃圾给我们家季衍写书法？”
“再好作品，配上这种臭墨也不行了吧？”
“太恶心了！节目组知道这是季衍强项，就故意给整她！”
观众们愤愤不平，可节目组却以工作失误，来不及准备，天气潮湿，突然下雨等缘由，把话题带了过去。
节目组这么不负责，观众们更是气愤不已，可事已至此。
倒是季柔和姚大师乐开了花。
“季衍，请吧？”
见她不动作，季柔又催促了一次。
季衍站在案台前。
就见她拿起毛笔。
毛笔在水中绽开，虽然发霉龇毛，但影响不大，够用了。
季衍挑选着宣纸。
找了一段没那么多霉点的，继而将毛笔放入臭墨之中。
季柔嬉笑着掩鼻，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可季衍却心无旁骛，提笔挥墨！
就见文字在纸张上快速形成，墨点连接过每一个霉点，继而让画面变得干净平整。
最后，季衍以“云程发轫，踵事增华”八个大字赠与节目组。
虽然纸张破烂，甚至连墨水都是臭的，可季衍写出来的字却清新秀丽，漂亮俊逸，锋芒毕露！
饶是不懂书法的观众看见了，也能t到其中的精妙与美丽，当即纷纷鼓掌！
“好！”
“漂亮！”
“季衍真的牛哇，这也行？”
季衍笑着放下毛笔。
“既然是写给节目组的。麻烦你们能裱起来，挂在节目上。”
听到这话，季柔的脸“唰”的垮了下去！
这臭墨烂纸根本没资格装裱！
可季衍不仅要他们装裱好，还让他们挂在节目里？
这不是暗示他们节目和这字一样？
表面有模有样，可骨子里却臭了烂了吗？
可季柔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因为刚才，就是她让季衍写给节目组的。
让她用这些烂文房四宝的也是自己……
现在字写好了，却拒绝……
字是没问题的，写字的人也没问题。
这不摆明了告诉观众，是文房四宝有问题了吗？
季柔没有办法。
不论自己如何嫌弃那破纸烂墨，只能咬牙笑道。
“谢谢季小姐的馈赠，等过些日子，这字装裱好后，就挂起来……”
“何必要过些日子呢？”
季衍笑着打断她。
“只要送到装裱工厂用机器装裱，马上就能给你们弄好。”
听到这里，季柔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深吸一口浓厚的臭气，这才能笑道。
“我们不认识这方面的人手……”
季柔努力微笑，可季衍却毫不留情。
“这样啊？那我让人把机器送过来吧？毕竟我就是做这个的，有装裱机也是很正常的吧？”
季衍清风云淡的继续。
“本来手工装裱是最好的，不过太费时费力，相信这幅字用机器装就可以了。”
话已至此，季柔再怎么拒绝都没用了！
最后季衍叫人把机器送来，当众装裱好了挂在节目里。
望着高高悬在节目组上头的八个大字，季衍满意的笑了。
望着那散发恶臭的字体，季柔无语到了极点。
可下一秒……
“如今你们要求的字我已经写好了，这下，也该轮到大师您了吧？”